“汪汪,汪汪!”
朱祁玉又惊又怒地狗叫起来。
这个寡廉鲜耻的龟孙子反而冲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而开始解起内袍的腰带。
逼得朱祁玉不得不从窗户跳了出去,防止自己长针眼。
她在窗外等了好一会儿,寻思着时间差不多了,遂跑到主屋门前,坐等开门。
谁知她等的天都黑透了,也没见门开。
她心中起疑,拱起背,身上攒劲,后腿使劲一蹬。
“砰”得一声,大门轻轻松松被撞开,她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门内早已空空荡荡,不见龟影。
又诓她!
朱祁玉咬牙切齿,这龟孙子早就从其他通道跑了,压根就没从正门走。
回头看了一眼天色,她撒腿就往凌波池的方向追,
她今天非得要弄明白这龟孙子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
夜晚的凌波池,碧波万顷,月光如碎银一般挥洒,映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湖畔的一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灯火通明。
凤箫声动,烟花女子们凭栏而立,笑语盈盈。风流的王孙公子,文人墨客,汇聚一堂,热闹非凡。
朱祁玉的目光逐个扫过停在路边的宝马雕车,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段鸣鹤的车。
怪不得要瞒着她,原来这龟孙子上花楼去了。
朱祁玉心中不齿,转而又犯起了难。
这湖畔花楼,皆有守备,必不可能放一条狗进去,她该如何找这龟孙子?
突然间,一道亮光划破天际,从湖岸边直冲云霄。
“咻——砰”
五彩斑斓的烟花,于夜空中接二连三地绽放,将整个湖泊点亮。
花楼上的人群纷纷仰头,爆发出阵阵惊呼和赞叹。
花楼下的朱祁玉目光则紧锁在岸边一艘即将入水的画舫上。
它的船身高大,装饰着精美的彩灯和锦绣帷幕,仿若一座移动的水上宫殿,尤为奢华。
船上灯火通明,传来悠扬的丝竹声。
一个熟悉的身影,戴着银色的面具,凭栏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