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交代。”
朱祁玉的气势瞬间弱了很多,黑葡萄似的眼仁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
段鸣鹤冷笑:
“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方才的气焰哪儿去了?别以为你现在是条狗,我就会放过你!”
发生这样的事,她显然也不想啊!
朱祁玉欲哭无泪。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半晌,段鸣鹤先把自己气乐了,泄愤似地捏了捏狗脸:
“算了,你现在毕竟是狗身,和你计较这些有什么用?”
“等你变回人身的那一天……”
他的眼眸蓦然变得幽深。
朱祁玉被他盯得发毛,尾巴竖了起来。
段鸣鹤见她这副怂样,笑得更加狰狞了。
一双大手像搓面团一样将她的脸捏来揉去,撸了个心满意足,到最后也没说要把她怎么样。
朱祁玉见他心情好转,也不再给他脸了,两下就从他手下挣脱出来,狗爪继续往他身上摸。
“打住!”
段鸣鹤忍无可忍:
“朱祁玉,虽然你现在是条狗,但你毕竟曾是个女子!能不能别跟个流氓一样!”
“你究竟想在我身上找什么?我帮你找!”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不如她自己摸。
朱祁玉的狗爪顿了顿,继续游走,段鸣鹤则激烈反抗。
两人你来我往间,褥子皱成了一团,正好露出了垫子下的黄玉。
朱祁玉眼睛一亮,立刻松了爪,汪得一声扑了上去。
“你要找的就是这玩意儿?”
段鸣鹤声音沉沉。
朱祁玉点了点头,叼起玉佩,甩了甩尾巴,大摇大摆地从他身边经过,跳下了床。
段鸣鹤按了按额角,声音透着些许无奈:
“我大概知道你是受谁之托了。”
朱祁玉身形一顿,惊讶地回头望他。
段鸣鹤扯了扯嘴角,神情讥诮:
“真是个死心眼的家伙,上赶着往火坑跳,别人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这龟孙子打什么哑谜呢?
朱祁玉吐掉嘴里的玉佩,冲他不满地汪汪两声。
段鸣鹤暼了她一眼:
“呦,着急了?想知道这玉佩背后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