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打扫屋子呢?”
“没。”江林发泄的对着空气狠狠抽两下,指桑骂槐道:“老头子抽知了,叫个没完没了,闹心。”
“知了?”谢娇娇迷茫的眨眨眼:“哪呢?”
谢娇娇没听出江林的言外之意,江野却听出来了,他眸带警告的扫了江林一眼,不许他多事提起踹门的事。
刚刚进门时,谢娇娇没推动大门,拿脚踢的,但主意江野给出的。
臭小子瞪他?他说什么了?
哼哼,就该不给臭小子留面子,直接挑明。
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叔。
“又怎么了?”江林没好气道。
江野把受伤的胳膊伸上前,言简意赅道:“包扎。”
随着江野松开牵着谢娇娇的手,把被谢娇娇身体遮掩着的胳膊拿出,江林这才注意到被血迹染的暗沉的衣服。
他上前,顺着划开的缺口,拨开衣服,看着一道长四五厘米,深两厘米左右,血肉外翻,往外咕咕冒血的伤口,眉头紧簇。
利器所伤,不是去山里打牙祭弄的。
臭小子又干啥去了?
“进屋。”
江林松开抓住江野胳膊的手,扭头快步回屋,准备缝合的针线和伤药。
等他准备好,江野已经在床上坐下。
缝合的场景有点血腥,不太适合小姑娘看。
“他媳妇,去给你男人熬点药。”
江林递给谢娇娇一包药和一个药罐,把她支出去。
被推出来的谢娇娇,看着随后关上的屋门,都顾不上羞涩,有的只是呆愣。
她不会熬药啊!
“林叔,怎么熬药?”
“药倒在药罐,加水,点火,放石头架子上熬就行,等我说好便是熬成了。”
谢娇娇咬唇。
水在哪?火怎么点?架子又在哪?
像是猜到谢娇娇的困惑,屋内再次传来江林的声音。
“对了,水在厨房的缸里,火柴在灶台上,石头架子就在厨房后面的旮旯里。”
听完,谢娇娇眼睛亮了亮。
不一会儿,院里便隐约有动静传来。
“满意了?放心了?”江林啧啧称奇。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情种。
不就是熬个药?
恨不得把每一步都交代清楚,他瞅着江野刚那样子,就差亲手替谢娇娇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