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说:“去尸厅。”
唐曼说:“不行,那铜盒响了,刘师傅说,不准任何人进去。”
“那就等着丁河水做完的。”牢蕊说。
牢蕊回家休息了,唐曼没有走,就在办公室吃过饭,休息。
下半夜一点多,听到车的声音,唐曼起来,出去。
丁河水下车,走过来。
“唐师傅,今天这事很危险,记住了,有事就跑。”丁河水一下就正经起来。
进去,找刘举。
刘举竟然在喝酒。
“刘师傅,我们来了。”唐曼说。
“好,走。”刘举站起来,往外走。
进尸厅,刘举先进去的,唐曼第二个,进去那铜盒就响起来了。
“刘师傅。”唐曼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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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刘举走到十三号尸台,丁河水跟进来。
丁河水把尸布掀开的,那铜盒的声音更大了。
丁河水说:“不对劲儿呢?”
刘举说:“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丁河水拉着尸布,一直往下拉,全部拉下来,又盖上了,转身就走。
“走。”刘举说。
出去,锁门,在院儿里。
“你们怎么搞的?”丁河水一下就火了。
“怎么了?”唐曼也懵了。
“你没看到吗,那尸体上阴下阳。”唐曼激灵一下。
“你什么意思?”唐曼问。
“拼错尸了,上面是女人,下面是男人。”丁河水说完,上车就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检查过了,这个错误不会犯的。”唐曼说。
“你一直就在尸厅了吗?”刘举问。
“没有,有的时候我不在尸厅。”唐曼说。
“好了,回家休息,明天天亮再说。”刘举走了。
唐曼上车,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样的错误是不会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