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在这一刻极为清晰的意识到(白月光)一词,对于霸总而言存在着什么样的杀伤力。
是退让,是妥协,是谁也不可触碰的狠厉,是建立在宁可委屈自己的程度。
不由轻叹,估计谢肆的那个纯爱的陶言会在(白月光)出现时。。。痛的遍体鳞伤,虽然说不能以偏概全,但小霸总也好成年霸总也罢。。。
都是霸总。
林衡偏头,压低声音:“秦医生,你说谢承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秦砚拧眉,低声道:“有严重的应激反应,再加上他处于青春期,看起来很喜怒无常,应该不大好,估计等会会找个地方抹眼泪。”
十个霸总,九个胃病,还有一个精神病。林衡推了推眼镜:“被逼的太狠总需要点发泄的方式,多哭哭也好。”
场上由于谢承没再继续叭叭,沈非凉就那么糊弄过去,这迎接新人的一趴总算过去,谁也不会没长眼睛似的追着去问他们从前的恩怨。
沈非凉被分配的和陶浩一组,他们俩快速组队,徒留谢承一个。。。
连晚饭还没着落的人。
因为他临时队友的积分只在陶浩身上,和他莫得关系。到晚饭时,姜若雁和马燃商量过后请谢承吃晚饭,他们今天的杀猪任务完成的很出色,主人家送了他们两根没有肉的大骨头,算是有余粮的地主家。
节目组勉强算的上是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有无形的暗流涌动。
夜半时分,蝉鸣的悠长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它们在谱写盛夏的篇章。
秦砚感觉到肚子饿,抓过手机一看时间。
凌晨一点五分。
他穿上拖鞋打算去楼下找点东西来吃。
谁知道刚走出走廊就看见一个人坐在二楼露台的栏杆上,面临群山,或许是在眺望如深渊般不可见的远方。
“林大律师,是有什么心事让你老这深更半夜夹着根烟在这里吹夜风?”
秦砚的脚步声没掩饰,在他过来时,林衡弹了弹指间被火星燃烧成灰的烟,尘灰尽落,星火浮现。
他偏头看秦砚一眼。
秦砚的头发睡的凌乱,三下五除二也翻上了这二楼露台的栏杆,学着他的姿势坐在栏杆上,长腿微微弯曲的踩在露台外面的屋檐,摆出眺望着远方的深沉姿势,将手掌摊到他的身前:“还有烟没,也给我一根凹凹造型。”
林衡笑了笑,将指尖夹着香烟给秦砚:“呐,没抽过,借给你摆摆,要拿手机拍两张发朋友圈么?”
“那倒不用,在朋友圈里深夜emo不适合形象光辉伟岸的我,绿泡泡上的同事太多了,还是让他们觉得我是严肃又刻板的院长吧。”细烟随着动作飘散,秦砚二指并拢将香烟捻在指尖,细看两眼:“黄果树。。。村里的老乡送给你的?”
黄果树这烟太便宜,便宜到根本不会出现在林衡的生活中,而林衡也不是个抽烟的人。
夜风拂来,林衡伸手抓风,风从指缝穿过:“是啊,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家送的,说是感谢我们这个节目组选择了他们落云村,让他们这个村子有脱贫致富的机会。
他还说,村长和他们已经开过好几次大会,说了不少落云村未来的发展方向。
无一说的不是很好,充满希望,让他们充满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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