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雷,郑胖子,哈孜·阿娜尔我们也是坐上了同一辆车。
阿海自然是充当了司机。
来到外面,行驶了大约几分钟后,就能看到一些尸体。
还有一些痛苦哀嚎,等待救援的士兵。
关键是,两方穿着的都是绿色服装,至于谁打死谁了,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起来,应该是白哥那一方获胜了。
不然,白哥也不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工厂。
能够看到,死的不只是那些穿有绿色服装的人,还有那些艰难生活的人。
本来就是生活艰难,这下就好了,也不用在这个世界上痛苦着。
不过,剩余的那些亲人,却有着无尽的伤悲。
妇人哭儿子,白发老父亲送黑发人,小孩子一只手拿着鞋,站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母亲,却再也找不到……
一桩桩,一幕幕,组成了悲惨画,谱成了悲伤曲。
“疼……”
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哈孜·阿娜尔说道。
哈孜·阿娜尔看到这样的情况,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水雾,好容易才克制下来,现在又听到我这样说。
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讶,似乎没有想到我也会受到这样的感染。
“你也觉得他们很惨?你看那个小孩……”
哈孜·阿娜尔就像找到知音一般,跟我聊了起来。
“我是说,你抓着的是我的腿……”
看着哈孜·阿娜尔,我扯了扯嘴角,垂眸看下去。
哈孜·阿娜尔的手死死地揪着我的大腿,甚至说,都旋转了一圈,可不就疼了吗?
哈孜·阿娜尔刚才把我那一个疼字理解为心疼,着实是深度理解了。
哈孜·阿娜尔看到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立刻就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装作很忙的样子,看向了窗户外面,只是,耳朵却涌现出红色。
我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心中感慨,也还好是这个地方,要是其他地方,可就真有些废了……
在揉完自己的腿后,我的目光落到了窗外。
第一次觉得,还是国内好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