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你不必讨好他。他要是觉得你脾气好,回头也欺负你。”
“我真的喜欢。将来留给我闺女做陪嫁。”宁夕笑道。
程柏升:“……”
孩子还没来,就要受这样的罪,真是造孽。
宁夕这才要了程柏升的生辰礼。
是一条钻石手链。
不够花哨,简单大方,的确比盛谨言的高级。
宁夕道谢。
曹妈也准备了。见他们给了,她也回房去拿了过来。
像从前一样,是一双鞋。
宁夕在家里很喜欢穿布鞋,暖和舒服却又不闷脚,任何昂贵的靴子都比不上。
她当即换了鞋。
程柏升在旁边说:“我看出来了,宁夕真正喜欢的生辰礼,是曹妈这双鞋。”
宁夕很欢喜跺了跺脚:“都喜欢。”
嘴上这么讲,可只有鞋子立马上脚了。
外面开始放烟花,处处璀璨。
宁夕等几个人走出客厅,立在屋檐下看副官帮衬放烟花。
“……你怎么了?”盛谨言见宁夕像是不太舒服,立马问。
宁夕:“胃有点疼,没什么事。”
她离开后,有段日子吃不下饭;夜里时常半夜醒过来,枯坐整夜,把睡眠搞得一塌糊涂。
后来在德国找到了那个负责文件的官员韦伯,开始想办法,有了很明确的目标,她才慢慢强迫自己好好吃饭、睡觉。
最近一年半状态好了很多,长胖了十斤,才勉强把体重恢复到了离婚前。
她仍比离婚前瘦两三斤。
“……胃疼怎么不算事?”盛谨言着急起来。
宁夕:“我喝一碗热粥就行,是饿了。年纪大了,一饿就受不了。”
程柏升没说话。
烟花还没有放完,就回客厅吃宵夜。
吃饱了继续去放。
走廊灯火下,盛谨言半头白发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