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乐子看够了,差不多也猜出了何源的目的。
敌人浮出水面,发现不过如此。
昨天章秋和她说了,这个何源说是发小,有点勉强。
充其量只能算是别人家的孩子,年年拿三好学生,打小就端着,不跟他们这些玩泥巴的一路。
他爷爷倒是和蔡老头有些交情。
每个周末约在公园里杀上两盘象棋这种。
暴雨的时候,交通阻断,何家四世同堂,何老头在家里生生饿死了。
何老头的觉悟让人敬佩。
何家子孙就让人齿冷了。
于是余溪风说:“我觉得蔡老头应该不想当你爷爷,要不你改个姓?”
何源的脸冷冷的:“我没想到余小姐会是一个蠢人。”
章秋说何源这孙子就是一个行走的装。
还真没说错。
“我也没想到你说话会这么好笑。”余溪风友善的微笑。
何源整张脸都阴下去了。
余溪风不再与他纠缠,找蔡老头练拳去了。
转眼到了拍卖会这天。
余溪风人模人样地换了套新衣。
晚宴比上回还要上一个档次,刚入场,侍应生就给余溪风送来了一颗酒心巧克力。
酒心巧克力上面蒙着一层坚果碎。
浓香扑鼻。
来往的人无论是着装还是精神面貌,都让人眼前一亮。
余溪风没有刻意打扮,她身上胜在干净,虽然朴素了点,也并不突兀。
但她身上没有那种和煦,也没有精致的礼仪姿态,在来来往往的侍应生中间,显得板正极了。
像没有出鞘的刀。
郑伟阳默默在心里下了评语。
然后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余溪风看到了不少熟人。
王安民在外围,朝余溪风点点头。
何源跟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一身西装笔挺,唇畔噙着一道矜持笑意。
何源礼数周到,在进门时绅士地后退一步,让余溪风先行。
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