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什么坏人,没有恶意的!”
这身装扮说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在贼喊捉贼,不足以让人信服。
少女怀中的猫猛的扑到王楠脸上,锋利的猫爪在他脸上留下五道血痕。
他一只手捂着脸,弯着腰,手中还拿着那块琉璃碎片。
“别叫!求你了!”
说完,像是被什么东西遏制住喉咙,呼吸急促,重重摔倒在地。
少女越过他,抱起自己那可怜的猫,小心的揉揉它的脑袋,轻生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乖乖哦!”
她用脚试探性的踢了一下昏倒在地的男人,确定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后,大声尖叫。
门外的侍卫连忙跑来,疯狂的敲着门。
“玲儿姑娘!玲儿姑娘你还好吗!没事吧!”
楼下的客人被楼上的动静吸引,都站起身,探着脑袋想看个热闹。
“快进来救我啊!”
守卫破门而入,看着一身血躺在地上的王楠和身旁抱着猫安慰的少女,一时竟有些无措。
“小姐,我们先把他带下去了。”
王楠被一盆冷水泼醒,冰冷的水渗进衣服里,湿透的衣裳紧贴着伤口,血迹晕染开来,身上淌下的水都染上血色。
他睁开眼便看见一名抱着猫的少女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吃着瓜子仁。
那少女长相灵动可爱,脸上的妆似乎刚卸下,与这秦淮楼里的其他女子不同,她穿着堪比深宫格格,头上戴着的玉簪价值连城,用的熏香也是上等的。
与大家闺秀不同,她举止大胆,言语轻浮,但也不同于青楼女子,她打扮端庄,天真烂漫,真真是一奇女子。
王楠此时记不起自己被吊着,看着她,傻乎乎的笑出来。
张玲儿撸猫的手顿了顿,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位黑衣守卫问道:“你们拖他的时候磕到他脑袋了?”
他们摇摇脑袋,表示,这锅他们不背。
周寒川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手中抓着一把瓜子,台上表演的女子身姿曼妙眼神勾人堪称绝色,台下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周寒川时不时瞥一眼二楼楼梯口和门口守卫,不见王楠的身影他多少也有些焦急。
王楠被张玲儿扇了两个耳光脑子才转过来。
张玲儿眼中满是厌恶,这种采花贼她见得多了,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真让人恶心。
“送他去衙门!那扇琉璃窗户可值不少钱,秦淮楼的门票也得补上,你说是不是?”
听要去衙门,王楠慌了神,他本也只想寻个刺激,谁曾想真就这么倒霉被人抓了个现形。
“别别别!小姐!你放了我!我赔钱!多少钱我都赔!我爹有钱!我爹真的很有钱!”
听了他的话,张玲儿轻笑一声,说大话谁不会啊!哪家有钱人的少爷会是个采花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