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什么声音,出什么事了?”宴母问道。
不等宴父回答,宴子皓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
“爹、娘、二郎,家里进贼了。”
这话一出,没几息,宴父宴母和宴子义他们的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宴子义:“大哥,怎么回事?”
宴子皓:“家里进贼了,幸亏冉冉发现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二郎,拿绳子过来,把他们都绑了。”
闻言,其中一人也不喊疼了,指着宴子皓威胁道:“宴子皓,你竟然敢打我!赶紧放了我们,要不然让你们好看!”
借着月光,宴子皓终于看清了来人,竟然是张二麻子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无赖,深更半夜来我家偷东西,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宴子皓举起斧头作势就要劈下去。
“大郎,”宴母还以为宴子皓动真格的,大喊道。
张二麻子看着举起的斧头,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宴父宴母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陆青冉:“夫君,把他们捆结实了,嘴也堵上,明天送镇上报官。”
宴母:“对,送官!真是太可恶了,就因为没帮他们家秋收,竟敢带人来家里偷东西。”
“还好发现得及时,没让他们得逞。”宴父安慰道。
经过检查,家里并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只是厨房的门被撬坏了。
宴子皓和宴子义两兄弟把张二麻子几人绑上,又从他们衣服上扯下一大块塞进他们嘴里,扔在院子一角,便转身回屋去了。
那几个同伙听见要送官,想要求饶,可惜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被这么一闹,宴家人心里都气愤不已,早已没了睡觉的心思。
天边渐渐出现光亮,宴家的院子里,张二麻子等人睡的正香,便被宴子义一脚踢醒,嘴里再次发出呜呜声。
吃了早饭,一家人拖着被捆绑的张二麻子几人浩浩荡荡的直奔村长陆成富家。路上碰上村民,得知缘由,大家也是气愤不已。
“老二,这是怎么了?”被敲门声惊醒的陆成富看着门外的情况,疑惑的问道。
宴父:“村长,这张二麻子昨夜带着人到我家偷东西,幸亏大郎媳妇儿发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还请村长和我们去一趟县里,我们要把他们送官。”
闻言,陆成富眼睛瞪的圆圆的,眼底都是愤怒:“什么?好呀!没想到我们村子竟然还出了这等子事。送官!确实要送官!老二,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咱们就走。真是太可恶了。”
说完这些,陆成富便朝屋里走去,陆有年在旁边听着,也是一脸的黑沉。
宴子皓:“娘、冉冉,你们回去吧!我和爹、二弟去就行了。”
陆青冉:“夫君,我还没去过县里呢,我想去看看!”
“行!那就去看看!娘,您们去吗?”宴子皓略微一想便答应了下来,转头看向宴母问道。
宴母也没去过县城,去县城,坐牛车也要两个时辰,还不等她开口,旁边的宴四郎和宴子梦便叫着也要去,想到之后要逃荒,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这里的县城,陆青冉开口道。
”娘,一起去看看吧!”
宴母:“行,那就听青冉的,我们都去看看。”
听到宴母同意,两个家伙欢呼道:“耶,可以去县城了。”
张二麻子平时在村里的名声并不好,大家对于他要被送官府的遭遇并不会同情,更加不会求情,因此一行人很快就浩浩荡荡的出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