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霍长鹤和颜如玉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把吴西猛也踢下马。
。
颜如玉身子灵巧,距离吴西猛更近一点,一脚把吴西猛踢到霍长鹤那边。
霍长鹤比她就慢一点点,但力气更大,又一脚把吴西猛踢回来。
吴西猛:“……”
齐德隆看着安辞州,眉头紧皱:“太磨叽了。
”
安辞州:“……”我词儿都没有说完。
齐德隆翻身下马,一脚踩住翼王。
翼王喘着气大吼:“齐德隆,你疯了!
本王让你拿下安辞州,你为何……”
“我说过,要攻其不备,出其不意,”齐德隆撇嘴,“殿下忘记了?”
“你……”
霍长鹤看向安辞州,一指吴西猛:“绑了!
”
安辞州连忙吩咐人上前绑人。
他看不出霍长鹤的容貌,听得出声音,愣了愣上前:“王爷?”
霍长鹤点头。
翼王也被齐德隆拎起来,不可置信又愤怒地看着霍长鹤:“你!
你们!
霍长鹤,本王和你势不两立。
”
“早就是了,又不是今天才开始,”霍长鹤不以为然,“殿下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向皇上解释。
”
翼王咬牙,放肆大声笑:“解释?解释什么?你们这些人勾结在一起,还需要本王解释什么?
待回京,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明。
霍长鹤,你本就是流放犯,却还能和齐德隆、安辞州勾结,意图陷害本王,你才是谋反!
”
“你以为,父皇会相信谁?”
颜如玉漫不经心开口:“你未免太自信了。
”
“还有你,”翼王怒目,“贱人!
早在京城时,不,在颜府时,本王就该弄死你……”
“啪!
”
霍长鹤给他一耳光,看看另一边脸,“啪”又来一个。
翼王嘴角淌血,眼底怒火恨不能喷出来把霍长鹤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