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来,只是这件事闹的太大,就连洛阳都有谣言,说咱们陆家容不下人。”
“大哥,那些都是有人恶意造谣,你和爹千万不要相信。”
“信不信的现在还重要吗?”
陆寻抬头看向陆牙:“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开业当天起踢馆,得罪了桑阁老。
将袁家下一任家主输给对手,让陆家的名声蒙尘。
你来说说,这一件件,一桩桩,我该怎么罚你。”
陆寻的话并没有多大起伏,却听的陆牙冷汗直流。
他双腿跪地,对着陆寻就是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是那个,那个花楹她,她使阴招,她派人炸了武阳县酒楼的后厨,我这才气不过想要教训一下她的。”
“你还有脸说,我且问你天福酒楼是怎么回事?”
陆牙心里一惊,头垂的低低的。
他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手捂住胸口,一副虚弱的样子立刻戏言了陆寻的目光。
“你这是怎么了?”
阿奇在一旁禀报:”大公子,这都是花楹找人做的。公子他怕家里人担心,这才一直没有说。”
“当真?”陆寻不信,直直盯着陆牙问道。
“是要这么一回事,若不是花楹伤我在先,我也不会……”
陆寻盯着陆牙良久:“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
陆家在姜国的地位,饶是她一个小小村妇也该听说过的。
以他对陆牙的了解,一定是陆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那女子才会冒着得罪陆家的风险,也要动陆牙。
而且陆家其他地方的酒楼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影响,之前一直和陆家合作的突然便停止了合作。
关键是打听不出原因,陆寻总觉得是这个私生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陆牙低着头,不敢吱声,他做的事情多了,他哪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件。
“陆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做事情居然如此没有脑子。
我陆家是什么样的家世,那小小的天福酒楼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居然自降身价跑去和他们过不去。真是不知所谓!”
“我,我只是想让青州府最好的酒楼都是陆家的。”
“是吗?”陆寻似乎看穿了陆牙一般,惹得陆牙心虚的不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