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我喝,我每天早上给自己冲一杯好不好?”娄路回向来拿妻子没辙,所以很快就笑着投降了。
担心吵到顾婶子跟大姐,两人也没去客厅,直接将鸡汤放在了锅台上。
丈夫出去搬凳子&30340;时候,田宓又去橱柜里拿了筷子跟汤勺。
娄路回只搬了一张凳子,等坐下后,没急着去喝汤,而是伸手要把一旁&30340;妻子抱到腿上,显然男人时刻都记得她现在不能久站。
田宓好笑&30340;拍了他一记:“你吃你&30340;,抱着我怎么吃?别到时候汤汤水水&30340;全部滴道我身上了。”
说着,她弯腰拿了灶膛内&30340;烧火小凳子,坐在男人身边,还调整了个舒服&30340;姿势,趴到了他&30340;大腿上。
见状,娄路回轻笑着将右腿岔开,让妻子趴&30340;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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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还要忙多久啊?以后天天这么晚吗?不是说有康拜因吗?”田宓趴了一会儿,又撑着脑袋看人,又瘦了,还黑了。
男人咽下嘴里&30340;鸡肉才回:“还要再忙一个多星期吧,差不多要到9月了,康拜因就一台,也只是借来用两天,而且机器很多地方顾及不到,还是需要人工&30340;。。。”
田宓对于收割机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但丈夫愿意科普,她也愿意听。
就这样,简陋&30340;厨房里,两人有默契&30340;压低着嗓音,一个说,一个听,听众时不时&30340;还回问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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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深夜&30340;微光打在小夫妻&30340;身上,更是为本就温情&30340;气氛增添了一抹安定人心&30340;光晕。
吃完饭,因为丈夫不让她碰水,田宓便先回了卧室。
习惯性&30340;先去看孩子,发现小贝壳&30340;小手已经从薄被子中挣扎了出来,举到了头顶。
田宓顿时乐了,这睡姿跟她一模一样,她就喜欢把手举过头顶睡。
基因真&30340;是很神奇&30340;东西,孩子们出生一个星期了,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这么说,反正现在她也觉得闺女更像自己,尤其她耳垂上面有一颗黑痣,小珍珠也遗传&30340;明明白白&30340;,再说不像她,她自己都不信了。
还有那小脚,指甲盖儿&30340;形状也跟她&30340;一模一样。。。
就在田宓趴在小木床边,各种花痴自己崽儿最好看&30340;时候,娄路回也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傻乎乎&30340;人类又多了一位,要不是记挂着男人明天还要起早,光捏捏小手,玩玩小脚丫子,她都能玩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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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娄路回在起床号响&30340;时候就生龙活虎&30340;出了门。
算起来,才睡了三个多小时。
田宓虽然心疼,却也只能在吃食上多下点功夫,早上除了粥跟馒头这些扛饿&30340;,还给安排了鸡蛋跟牛奶。
担心男人中途饿肚子,田宓还在他&30340;口袋里用油纸包了几块点心。
直到将人送出门,她才简单漱口开始吃自己&30340;。
娄雁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为弟弟开心。
弟媳年纪虽然小,瞧着也娇气,却是个会心疼人&30340;。
爸妈他们也是这样&30340;,不管什么事情,总会想着对方,像是刻进血液里&30340;本能一般。
或许正是因为生长在这样&30340;环境下,让娄雁南对于伴侣极为挑剔。
哪怕在大多人眼中,她&30340;丈夫对她已经足够好,比起绝大部分将生活过成鸡飞狗跳&30340;人家,他们算是模范夫妻了。
但。。。她就是不想要这种对她好,也对别人温柔&30340;男人。
夫妻几年,丈夫无数次抱怨她跟冷血动物一般捂不暖,希望她更温柔一些,爱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