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一棒子打死所有鬼的人。
先前我也向他承诺过,只要回答问题,就不让水纪再打他了。
所以……我掏了一把黑狗血粉糊在了它裤裆上。
那话咋说的来着?
性甚至哉,割以永治。
不过,看着它那好像被泼了硫酸似的吱吱冒泡,我莫名觉着有点残忍了。
都是男的,这种痛苦我懂。
所以,我在揪了它一缕头发后,大发慈悲的给它从头到脚都撒上了黑狗血粉。
没用几分钟,伍勇鬼体就化作了一滩脓血,被那手脚组成的马赛克地板给吸了进去。
“我说水纪,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点。”
夹着腿一瘸一拐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很不客气地拒绝了水纪的搀扶。
“啊?你是打算在我睡觉时夜袭吗?”
“这么报复不太好吧。”
水纪看着我满脸痛苦,很是尴尬。
“不太好?你也知道不太好啊。”
“我跟你说我们小河村除了一个疯子,就剩下我这一个男丁了。”
“我要断子绝孙,我们整个村就绝户了,你说村里那些老少爷们会不会放过你!”
如果白眼能杀人的话,水纪现在已经坐拥几百个透明窟窿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水纪低着头,搓弄着裙带开始哼哼。
“陈先生,你没事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刘安泰和李沐清早已从对面的楼上下来。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女老师连忙上来扶住我。
“我……我看起来像没事的样子吗?哎哟!”
我一步没踏稳,半边身子跌进了李沐清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感觉四周气温骤降,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底浮现了出来。
我和李沐清之前也有过比较近的肢体接触。
那时候周围多少也会有些异样。
不过那时只是凉,今天却是寒。
李沐清身边跟着两个女学生厉鬼。
这种凉意,应该是对我的警告,毕竟她们都是被男人害死的。
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我是那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