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错人了。
”
陈然加大力道“你应该谢的人是我。
听话,打开。。。”
都中自有人嘲讽贾家攀附,居然将自家的嫡女嫁给陈然做妾,真是有辱斯文。
不过这等话语无人在意,勋贵之间通婚嫁娶,庶女嫁为妾室的也不少。
贾家这儿,倒是贾赦抓住了机会,对贾政很是冷嘲热讽了一番。
身为长子却只能住在东路院,偌大的家业更是都落在了二房身上。
贾赦早就对贾母与贾政不满了。
只不过自己没本事,贾母又是个偏心的,他往日里也只能是自己生闷气,在东路院折腾丫鬟泄愤罢了。
现在难得能站在道德高点指责老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一日,贾探春去隔壁探亲归来,直接扑在床榻上痛哭流涕。
得到消息的陈然过来,好声询问“有事就说,莫要哭哭啼啼自個委屈。
你哭的再厉害,伤害你的人也不会多掉一根毛。
”
探春果然停下了抽泣,起身抹了把眼泪,将事儿向陈然讲述了一遍。
“今个回门。。。在老太太那儿说笑。。。大太太(邢氏)冷嘲热讽。。。大老爷(贾赦)说爹爹为了攀附权势卖女儿。。。”
事情不大,无外乎是贾赦抓着机会数落贾政,出一口憋了多年的怒气。
只不过他挑错了人。
那贾探春做筏子看起来没什么,可探春的男人却是个小心眼。
“知道了。
”
陈然捏了捏探春的俏脸“去吃饭,事情我来安排。
”
这等事情,他自然不会亲自去动手。
过了些时日,陈然在营中唤来了孙绍祖相见。
孙绍祖阵前做了逃兵,虽说保住了性命,可却是丢掉了重要工具,从此以后只能蹲着插管了。
再度见着他的时候,这位中山狼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是萎靡不振。
“怎么这是?”
身为始作俑者的陈然,笑呵呵的为他倒上一碗酒水“没精打采的,伤势还没愈合?”
听闻此言,孙绍祖抽了抽嘴角,心痛到无法呼吸。
“然公莫要说笑。
”
他抹着眼角“我,我。。。呜呜~~~”
说到伤心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大丈夫横行天下,没了叽叽没什么大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