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并不会苛责于他,而且他愿意相信,须酔这样做并非是为了逃避审判。
就算真的是,血脉的指引,也会让须酔就算躲到深渊之中,于他而言,也是无所遁形。
那维莱特将手臂微微展开,这个动作就是在告诉须酔,他的允许。
须酔会意,再次朝天空飞去。
那维莱特摘下被他衣服上的金属配饰勾住的一片翎羽,别到了手中资料的夹层中,继续朝不远处的电梯走去。
微风轻轻掀开资料的一角,露-出“出版社”的字样。
须酔磕磕绊绊,终于是来到了因为玻璃碎裂,而格外显眼的办公室外。
现场的碎玻璃已经被清理干净。
周围被拉开了警戒线,拿着长-枪短炮的各路记者朋友们被拦在外侧。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只松鼠溜进了办公室内。
它是怎么跳进去的?
两位守在警戒线外的警备队队员,不可思议地看着“咻”地一下,就越过高墙的松鼠。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而记者们已经熟练地抬起了手中的相机。
须酔快速地回到了昨天“伦纳德小姐”待过的地方,用鼻尖轻嗅附近留下的气味。
幸好执律庭方面只是对玻璃碎屑进行了简单的清扫,其余现场保留得还相当完整。
这当然也包括对方的“医疗箱”。
虽然“伦纳德小姐”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但是这些东西她可是确确实实接触过的。
不过遗憾地是,里面的药剂已经被尽数拿走。
须酔着实是有些好奇昨天对方究竟想要给他注射什么东西,或者说为什么明明是能口服却非要扎他。
还有那个愚人众也是。
难道自己的血管是什么让医学生一见就心动的先天扎针圣体吗?
须酔趁着警备队队员的影子笼罩过来之前,又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沫芒宫外的气味复杂,但是须酔相信,“凶手会回到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就算“凶手”本人没有来,但是她的同伙一定在人群中。
监视沫芒宫,监视舆论。
也许还会对周围人偏离了真相的,驴唇不对马嘴的讨论发出轻啧。
“伦纳德小姐”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虽然浅淡,但在枫丹却足够特别。
刺-激又繁复,层层叠叠,透着股糜烂的意味。
现在,就让他找找看吧。
很快,他就锁定了一个夹着烟卷,衣着华丽,看上去百无聊赖地男人。
须酔很有耐心,也很幸运。
没等多久,男人就在另一个带着这样气息的人出现在不远处之后,起身离开。
须酔只是瞥了一眼新来的这位暗桩,记住他的样子之后,就随男人离开了沫芒宫范围。
而男人在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了一所……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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