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陈墨缓步来到遗迹出口处,按照灵虚子遗留在脑中的方法,用意念抚摸戒指上的还真二字。
意念轻轻抚摸过戒指上的还真二字,霎时间,还真二字亮起,一道白光从戒指中飞出打到光门所在处。
原本只有一线天的光门在白光打入以后骤然拓展开来。
陈墨见此,对着身后的封于光说道:“组织武者们依次出遗迹,记住,发现有异常者马上拦截,切不可让邪物有机可乘。”
“晚辈遵命。”封于光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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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县城门口,不远处有一个茶摊。
茶摊上搭着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云药师也在其中。
他去遗迹处看过,别说遗迹大门已经关闭,就是还开着他也不敢进去。
那里地处荒郊野外,他在那空守也无济于事,于是便回到了县城,每天来这城门口的茶摊打探信息,这里有好些人跟他一样也是来找人的。
他旁边坐着的木老头便是跟他一样来找人的,他的徒弟和女儿趁他去山里面寻木材的时候留了信说是要去仙人遗迹长长见识。
“这都五六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一个坐在桌子上的老仆开口道,他是来寻他家家主的。
云药师接话道:“多是出事了。”说到这,他不禁一声感叹。
他们好不容易才从余杭出来,来到青州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眼见着陈小子和芷丫头感情升温,他亦是从医书中研究出一剂药方,这日子蒸蒸日上,哪知道又突然出了这事。
坐在旁边的木老头闻言吧嗒着嘴里的旱烟,脸露沉重之色。
他本是在荆州起义的义军,在一次战斗中被手下背叛,但手下错估了他的实力,他以锻骨大成的实力杀出了包围圈。
此后,他也心灰意冷,取出暗中埋藏的银子来到安稳的青州落户到了津南县,娶妻生子。
后来又收了一个徒弟传承衣钵。
每天雕刻木雕,教教徒弟,女儿承欢膝下,小日子过得滋润,哪知道出了这档子事。
茶摊上的其他人听闻二人对话,或悲伤,或担忧,或凝重。
沉重的情绪弥漫在茶摊上,没人在开口说话。
夕阳西下,茶摊主准备收摊,但见客人们都还在,也不好催促,于是准备去官道旁的树林里撒泡尿。
他刚没走几步,便看见官道上出现了一个个人影。
“回来了,回来了!”他欣喜的喊道。
云药师闻言,转头望去。
只见官道上走着一群身穿劲装,武士服的武者,他们有的互相搀扶着,有的则在说笑。
他赶忙迎了上去,在人群里面搜索着陈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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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了遗迹以后,陈墨便和和众武者告辞,而后脱下面具黑衣换回了进入遗迹时的常服,趁武者们不注意时混进了前往县城的武者队伍。
瑶光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看见陈墨变了身混了进来,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调笑到:“哟,咱们超凡尊者大人竟摇身一变成了小捕头陈墨,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