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年三四月份,春暖花开时,他们便举办婚礼。
望着靠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傅询眼里含着笑意,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熟睡的女儿。
他轻声应着:“好。”
冬日很快便到了,京市落了场初雪,白茫茫的一片。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家里有暖气,恒温调控,倒没有多大的变化。
苏婉宁早上醒的时候,傅询早起了,和家里的园丁师父将院子里的雪铲了一层。
雪落得太厚,太厚。
安安还在睡着,她学会了翻身,也能自己坐的稳。
最近还隐隐有了要爬的趋势,但圆胖的小身子怎么都支不起来,只撑起颗小脑袋,仰着圆嘟嘟的脸蛋无辜的看着你。
昨晚和傅询在床上练习翻身,父女俩嘻嘻哈哈半天,喂完奶也不睡觉,还要闹着和傅询说话。
最后是傅询在身上盖层毯子,让安安趴着睡着了,像袋鼠妈妈抱着小袋鼠。
傅询铲完雪,大步跨回了房间,脱掉外套先去用热水洗了洗手,才去房间里看女儿。
温热的大手摸了摸小团子的额头,他撑着头问正在护肤的苏婉宁。
“安安怎么还在睡觉?都快十点半了。”
涂了一脸黑泥的苏婉宁,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晚上带着她疯,晚上睡不够,那不得补上。”
傅询紧接着她的话,“和蛮蛮你熬夜玩手机一样,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
气得苏婉宁一个化妆刷丢过去,“你给我闭嘴!”
少说两句不行吗?万一被阿姨他们听见,苏婉宁多没面子呀。
平常她起的晚,阿姨们都觉得是她晚上照顾安安辛苦了。
人家有经验,知道有点钱的人家,都是买好奶粉喂孩子的,晚上有月嫂带着,很少有苏婉宁这样坚持母乳喂养的。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苏婉宁每天晚上都睡的很舒服。
尿布是傅询换的,小团子的澡是傅询洗的,连喂小团子都是傅询亲力亲为的。
苏婉宁基本上没起过夜,甚至等傅询睡着了,偷偷起来玩手机。
因为傅询说熬夜不好,管着苏婉宁,不准她熬夜玩手机。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苏婉宁被傅询抓包了好几次。
再这么被傅询提起来,苏婉宁自然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可以偷懒,但不准傅询说,就是这么娇蛮。
蛮蛮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苏婉宁娇俏的模样落在傅询眼里,见着她樱红的唇一开一合,说不出的灵动模样。
傅询从床边起身,走过去,俯身,低头。
轻轻含住了那一抹,令他心神颤颤的红,反复品尝,蹂躏。
是喜欢,是爱,是掠夺,是时时刻刻的,想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