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毯子摩擦的簌簌声,男人漫不经心转过脸来:“醒了?”
支教学校教师宿舍是硬板床,好久没在这么松松软软的地方睡过,江予雨裹在毯子里,露出头发睡得些许毛躁的圆滚滚的脑袋,呼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放松又满足。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感慨:“睡得好舒服。”
听她这样说陈驰逸也不玩Switch了,男人把游戏手柄随意往边上一放,欺身过来抓住她伸完懒腰后想收回毯子里的手。
他抓着她手,把女孩儿从毯子里剥出来,低笑着。
“那再做点更舒服的事。”
江予雨被他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
落进比沙发更为柔软的床褥间,江予雨脸红,脚趾蜷曲,试图挣扎了下:“骗子……明明每次舒服的都是你。”
陈驰逸这人在床事上一如既往地强势专断,力气大花样还多,床头柜里套子经常需要补货,每次结束的时候她总会眼泪巴巴地哭得眼角红肿,累得不行。
“江鱼鱼,你累什么?”
四肢被轻而易举地掌控住,听完她的控诉男人笑得肩膀微抖,“从头到尾都没使过劲,跟咸鱼一样躺着,哪次不是老子出力比你多?”
他单手脱了上衣,线条流利的腰腹肌肉绷着,俯下身来亲她,意味深长道:“再说,你不也有舒服到?”
滚烫灼热的吻从嘴角蔓延至耳后,又向下到脖颈,江予雨扭着身子反驳:“没有。”
听到这儿陈驰逸抬起头来睨着她。
江予雨抿唇,不敢和他对视,结果刚挪开眼睡裤就被扒拉下来。
“行。”陈驰逸扣住她腰身,低笑,“那今天让你舒服够。”
男人话音刚落,下身陡然袭来阵凉意,江予雨惊呼了声,还没来得及往后缩,腿弯就挂在了男人肩上。
“陈,陈驰逸!”
白皙的面颊连带着耳根一片炸红,脑子里和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响,她睁圆眼睛,发出声呜咽,小腿难耐地绷直,手往下胡乱又慌张地扯了扯男人的头发,随即被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羞耻得用手背挡住眼。
良久,她扯过一边枕头挡在脸上,生理性泪水溢出,羞愤用脚踢了下他的脸。
陈驰逸抬头,笑着扯着她腿把人带过来,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予雨现在羞得完全不想看他嘴巴,目光往一边躲,瞥见挂在床尾的那条细铁链。
陈驰逸跟着她视线看过去,随即长手一抻,叮铃哐当地把铁链拿过来。
江予雨呼吸停滞,睫毛颤抖:“你又要用这个是吗……”
陈驰逸却把链子交到她手里,手往后撑在床上,扬起眉:“不是说回来以后要绑我吗?”他焉坏笑笑,放浪形骸样,“你来。”
链子冰冷,到手的一刻江予雨被冰得抖了下。
她捏紧链条,咬唇,想起上次被这人锁在床尾的那十多二十分钟,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似的,上前抓住陈驰逸的手胡乱绕了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几圈,把男人双手从背后套住。
过后她呼吸微重地看着面前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有点无措地掐了掐指尖。
“继续啊,宝贝儿。”
陈驰逸眸色深重盯着她,跟凶兽盯着猎物鲜美的喉管一样。
“过来亲我,咬我都行,打我都行,不是说你没舒服过吗,今天你想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诱哄,额角汗水滑落到腹肌上,“不会我教你,宝宝,先坐到我身上——”
江予雨抬手惊慌捂住他嘴,脸红得要爆炸:“我自己来,你,你不准说话!”
她到底没折腾几下,四肢发软,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倒在男人身上,鬓发间全是细汗,陈驰逸笑得胸腔微震,靠在床头,垂眸看趴在胸前的她:“累了?”
江予雨有气无力地闷声:“好累。”
她归结于自己支教这段时间把每天坚持的晨跑运动给落下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