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秦山的铅笔险些划破了纸张。
「没什么胃口,随便做就好,麻烦你了。」
看着秦山老老实实剥开糖纸,将润喉糖放进嘴巴里的样子,犸提尼带着笑意的眼神暗了暗。
“别说这种话,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啦。”
“姐姐你可以一直,依赖我哦……”
又过了几天,秦山才彻底退了烧。然而她的嗓子还是没好,不仅咳嗽没断过,声音还嘶哑地像个老巫婆。
好在倒是可以勉强说人话了。
她忙不迭地拨通了康珀特的电话虫。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打过去。
“哈喽,康珀特。”
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有我的私人电话虫?”
秦山委屈道:“我是秦山啦,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是那条长着羽毛的蛇……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是你……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生病的秦山总会莫名其妙地脆弱,一提起这个她就更是想哭,眼泪巴巴地攥着话筒,把最近打竞技又生病的事情全部倾诉出来,说到最后她的嗓子几乎冒起烟来。
“……现在勉强好了一点,能说话啦。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听听你二弟的声音呀,我还挺想他的……”
电话那头的康珀特似乎笑了一下,沉默许久,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问他了,他不太想理你呢。”
秦山顿时哀怨不已:“怎么这样——卡塔库栗!你能听到吧?我说你……咳咳咳!!”
因嗓音拔得过高,她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姐姐?”
秦山悚然一惊,回过头去才发现犸提尼已经站在门口。
他不是有事出门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犸提尼的视线越过秦山,盯着那只电话虫。
“你在和谁打电话?”
秦山羞涩一笑,故意让电话那头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是我的老公,还有他的大姐。”
犸提尼的表情似乎顿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露出了平日那副单纯的笑容。然而秦山却下意识哆嗦一下,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小子有点不太对劲?感觉有一点阴恻恻的……
犸提尼慢慢靠过来,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聚在电话虫上。
“原来姐姐已经结婚了吗?好意外,我以为你还没到结婚的年纪。”
这个氛围怎么有点奇怪……
秦山道了句再见,连忙挂断了电话。
犸提尼这才把视线移回到她身上。
“确实啦,我还没满十八岁,不过那家伙是我一直在追求的人啦,早晚有一天我会拿下他的——话说,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了。为什么你要一直叫我姐姐?我感觉咱俩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吧……”
“姐姐就是姐姐,和年纪无关。打了这么久电话,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他慢条斯理地拎起水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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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人只是姐姐目前感兴趣的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