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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它们齐刷刷地抬起了长形兽首,铜铃般大的猩红泛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面是人,獠牙凸起的大嘴嘶溜出一条条黏稠唾液,顺着鳞片滴到地上。
“刺啦——”
唾液刚一落地,地上娇小一点儿的草就像被火烧了一般,萎缩着枯成了一团。
“上将,”一名军雌眉头皱得死紧,“它们的唾液有毒。”
“嗯,”萨岱霍斯食指敲了敲腰间的光能枪,“小心避开,不要被沾到。”
“是。”
“吼——”
底下的异兽按捺不住,躁动地用四肢刨着地,弄出一个又一个的狰狞小坑,头一低就要往前冲去。
萨岱霍斯拔枪,几枪打在了异兽前面,光弹深深陷进地里,带起一排尘烟,生生停住了它们的动作:“上。”
“是。”
……
皇宫大殿。
窗户一掀,躲在外面偷听着里面动静的灰发绿眸雄虫霎时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被这一下吓了一跳,一时始料不及,傻眼呆站在那。
凌洲侧头,态度堪称温和有礼地问道:“在那听得清楚吗?要不要过来听?”
雄虫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要往外跑。
“砰——”“啊!”
奥列伦希借着高处的视野优势一枪打在了他腿上,雄虫哀嚎着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这……你们……他……”
凌洲面前的雄虫呆住了,根本搞不清目前的状况。
有人偷听?
他们怎么敢打雄虫?
凌洲转过头来,眼神无波无澜地扫了一眼大殿后面的人,随即垂眸走了上去。
他靠在仪器旁,淡声道:“凶手是布利华佩,已经判了死刑,不日就会执行。”
他目光瞥向雄虫旁边的亚雌,耳边复现出刚刚那道声嘶力竭的哀嚎,定了定,视线又转回冰棺旁围着的一层层人:“请放心,他一定逃不了。”
他看了一眼约格泽昂,见他点头后才继续道:“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可以随意翻看,布利华佩·科米加并不是什么祭司,这些年来失踪的人都是被他抓去杀害,其中缘由稍后会有人给你们一一说明。”
大殿登时陷入一片静默,前面的依然没有抬头,后面的都或面面相觑或垂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