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三天之内都是艳晴天,第三天天擦黑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松林。
前脚刚出松林,后脚足有拇指那么大的大雪片子,像是凝结成了雪块子一样从天上往下砸。
没有风,雪块子从天上垂直地往下掉,天地间瞬间变成一片雪茫茫。
“啊,啊,啊!”
远处,大乌鸦发出破锣般的叫声。
避风的沟塘子,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这种雪天都没法生火。
不过下无风雪的时候,气温会升高,反倒没那么冷了,却会变得格外发闷。
仨人一狗躺在雪窝子里头,缩在羽绒被中倒也不觉得冷。
就是时不时地,得把洞口处捅一捅,免得被雪埋了闷死在里头。
平地下雪一尺多深,天亮的时候,大雪片子变成了小雪粒子。
这些金子也没打算上交,直接拖到附近一个刺玖棵子里头,用雪一埋。
既有明显的标志,又不怕被人发现。
仨人带着猞猁皮子回到了22伐区,顿时引起了一阵轰动。
果然是老常太太亲口批的百邪不侵的唐河,连成了精的猞猁都给打回来了。
唐河听着那些越来越不靠谱的议论,脸都快绿了。
鸡毛百邪不侵啊!
这猞猁就不是我打的,是它吃人吃得太胖,从树上掉下来摔死的。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唐河到最后也懒得解释了,爱咋咋地吧,倒是这红烧肉里头,放上榛蘑一块炖,别有一番滋味儿啊。
第二天一大早,刘段长直接让一辆刚过来拉原木的卡车空车放回去,把唐河他们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