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影纳闷地哼唧了一声,费解地瞧着两个总是啃来啃去却不□□的家伙,甩动着尾巴。
严观见明宝清这一回没有躲,下一个吻就柔和了起来,他轻轻吮着她的唇,心里的酸味怒意一并融化在她微微张开的唇缝里,他探了进来,缓慢地品尝着,像露珠一样在她唇上滑动着。
高大的一人一马拢住了明宝清,虽然马腹下可见他们的双腿迭在一块,藏住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想法,但明宝清还是胆大了起来,手搭在他腰腹上,指尖鼓励似的隔着衣料在勾勒弧线。
只忽然,严观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明宝清仰起头,清晰可见他脖颈处的青筋搏动了两下,随即就有两道欢快的脚步声迫近,随之而来还有‘呼啦呼啦’的风声。
“师父
!大姐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不回家吗?”游飞和明宝锦正在一圈圈跑,要把明宝清做的那只褐隼风筝放高。
见严观绷了个脸没理他,游飞和明宝锦往绝影背上一趴,眨着眼好奇地看他俩。
明宝清看着漆黑马背上两颗笑容明媚的傻脑袋真是想笑,严观憋着气,道:“不回去了。”
“为什么呀?”明宝锦扒着马背没有游飞轻松,得踮着脚。
严观的表情柔了一点,他说:“想同你大姐姐出去玩。”
明宝锦道:“好哦,你们去吧。我同阿婆说去。”
说着,两个小傻瓜又牵着风筝跑走了。
严观叹了口气,在明宝清无饰的乌发上碰了碰,又低了低头,在她后颈上亲了亲,这两个吻并不那么缠绵,但他的唇很烫,似乎像是烙在明宝清的脊背上,让她一阵阵发麻,竟是连马镫也踩空了一下,被严观眼疾手快搂到马背上了。
明宝清听见他笑,有些羞恼起来,只还未说什么,绝影就快跑起来,明宝清往后一仰,严丝合缝地倒进他怀里去了。
绝影往西越跑越深,明宝清不知严观是想带她往哪去,方才一掠而过,坊门上的坊名她还没有看清,只得问:“这里是什么坊?”
“醴泉坊,在布政坊西边。今日坊内的祆教要祭祀,他们的仪式与咱们的很不一样,也看个新鲜。”严观说。
明宝清心知这些时日被诸多烦心事牵绊,许久没有与他独处过了,他是想要点缠绵滋味了。
可她又想逗逗他,故意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严观说:“他们的仪式虽有歌舞、祭酒一类相似的,但最大的看头还在幻术上,诸如剖心破面,切首刺肋一类的,有些血腥恐怖,只怕老少不宜。”
“那让小青鸟一块来啊。”明宝清又说。
严观皱了皱眉,道:“他自己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