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的药刚刚起了作用,就在她迷迷糊糊时,敲门声响起。
皱着眉头不想开口,但门口的人似乎很有耐性,不停有节奏的敲击着。
“进来!”白清稚的声音有些哑。
萧渊走进来的时候并没关门,看到床上生病的稚稚有些心疼。
将带过来的玫瑰花摆好,萧渊蹲在白清稚的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没发烧才放下一些心来。
“是不是晚上睡觉没盖被子?”萧渊温柔询问。
“没有!肯定是你传染我的!”见到萧渊,白清稚的小脾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嘟着嘴委屈回答。
萧渊失笑,距离他生病都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这怎么还能怪上他?
“对,都是我的错。”不过萧渊还是很痛快的承认了下来。
白清稚听到他的回答眉头皱的更紧了,小手掐着他的脸质问:
“你怎么什么都答应,明明不是你的错。”
萧渊抓住她的手捏在了手心,然后眼睛认真看着她回答:
“只要是稚稚说的,便什么都是对的。”
“哪怕是猪会飞?”
“没错,哪怕是猪会飞。”
四目相对,白清稚只看到对方的眼眸中温柔成一片浩瀚的水。
一下子,她有些不好意思,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直接躺下。
将被子裹在身上,白清稚背对着她,闷闷说了一句要睡觉。
萧渊忍住上前搂住她的冲动,摸了摸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睡吧,我在这陪你。”
白清稚只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热,还以为萧渊在房间自己肯定睡不着,但没想到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她的睡相并不好,之前还裹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两脚被她踢开,屋子里的温度还不错,萧渊也就没给她盖。
宠溺的看着白清稚红扑扑的小脸,萧渊最近的笑意越来越大。
就在他想伸手去摸摸她时,门口出现了一道人影。
白清淮。
猜到对方是有事要和自己说,萧渊站起身走了出去。
“清稚从小生病就很安静,不哭不闹的。”白清淮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笑着开口。
在他记忆里,小时候的白清稚总是白白胖胖的,体质还不好,三天两头就感冒。
每一次打针的时候血管都不好找,有时候甚至还要扎两下,但她从来不哭。
那时候的老三便会在一旁放声大哭,然后死死抓住清稚的肩膀。
好听点叫安慰,不好听,就是捣乱。
“稚稚肯定是最乖的。”萧渊的语气充满自豪。
白清淮瞪了他一眼,这一副荣辱与共的模样是要干嘛?
“我接到消息,上次你和于和抢的那块地批文已经下来了,说是要建一个a市最大进出口贸易中心。”
“我就说嘛,没有利益那个自私的人怎么可能要抢。”萧渊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最开始的规划是不是要变动一下?”
郊区那些荒地现在都被两家买了下来,原本是要在贸易中心附近那盖住宅楼的。
“这件事还需要让项目部好好规划一下,不过现在都刚刚动工,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