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立马给池野汇报了情况。
“跟着他。”
池野待会儿还有一场谈判,凝神静气,小孩有自己的朋友是好事,他不过多干涉。
岑一慢慢松离合,不紧不慢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但以他的性子就算被跟踪也不知道吧,他或许知道为什么池野会派他来了。
季延清按照季渝最后给他的定位走去,穿梭过最拥挤的商业街,来到一家高级的娱乐场所前止住了脚步。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着那些人的穿着打扮都是上流社会人士,西装革履,珠围翠绕无比奢华,他只是简单的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踏进去的脚脚又怂怂的缩回来,仿佛那边是什么滚烫岩浆,不能下脚。
“来了怎么不进来?”
季渝搂着一个omega,怀里那人生得水灵又娇媚,嘴角含笑三分娇羞,穿着一件高中生的校服,兴许是这里的制服,仰着的脖子腺体就那么随意暴露。
季延清的身体不由得颤颤,腺体是omega最隐私的地方,显然他对于那么奔放的omega愣住了,随意暴露腺体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危险。
他们非常容易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很多的alpha身上都会带有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尤其是有些不怀好意故意释放信息素的,他们就更处于劣势,保护局虽然对他们尤为保护,那也只是法律上赋予他们相对的倾斜。
其实Omega在这个社会看似宝贵但又是最可怜的,alpha一辈子能有很多的伴侣,但是Omega不行,一个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但一个omega一生只能接受一个alpha的彻底标记。
如果选择逃离唯一的方法就是挖去腺体,清除标记,但这项手术十分凶险残酷,对omega的伤害十分大,不仅终生受孕困难,且死亡率高达80%。
他们卑微弱小,如果在最脆弱的时期,遇上一个恶劣的alpha,他们根本就毫无反抗能力。
alpha的信息素是他们最高的信仰,大多数的Omega一生只会做一件,就是服从。
季渝毫不隐晦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那omega深情又迷离的被他的味道迷住。
季延清皱起眉头,白地兰酒味疯狂的压抑着他,还好他贴了抑制贴,并且能感受到池先生残留的信息素在安抚他,稍稍的有些安心。
“不。”季延清摇头,他不想进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季渝见状,把怀里的人一推,直接拉起他的手腕就进电梯上了顶楼,那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疯狂摇晃着。
“你的小秘密还想不想藏住了?”
被威胁的季延清呼吸短促,两只手攥成拳细细颤抖。
他很不喜欢季渝接触他,但生气的声音在季渝的耳朵里都变得软乎乎的,似乎离开的这大半个月里他越发的精致漂亮了。
季渝的目光落下他脖子的抑制贴上,他就说嘛,池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肮脏又低贱的omega。
伸手就想去撕他的抑制贴,碍眼的玩意儿。
季延清惊恐万分,后退几步,用手死死捂紧不肯给他靠近。
季渝被他瞪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受惊的小鹿,勾人心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怯怯糯糯的,但现在仔细一看小巧玲珑的模样还真是像极了他那个omega母亲,那个标致的前影后。
“怕什么,你会释放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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