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清被那恶心烟草味呛住了,他猛地咳嗽然后干呕起来,眼睛爆满了红血丝。
汗水浸湿了头发,发丝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脸上都泛出微微的青色,嘴唇发白,神情痛苦无比。
那个身影朝他压过来,季延清拼命闪躲,那带着烟草腥味的舌头舔过他脆嫩的腺体,对方动作粗暴准备伸手去撕扯着他的衣服。
“不要,求求你,不要!”季延清觉得这是前所未有过的危险,他想逃走。
他的腺体那那人的尖牙抵住,准备发力。
“不要、求求你、”
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住了,四肢百骸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眼里是无尽的绝望。
池野幽深的瞳仁压紧,后牙槽处的肌微微收紧,一脚踹开了那扇木门。
他感觉到自己胸腔的气压低得快要爆开,下一秒抬脚就把趴在季延清身上的人踹开!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踹老子?”男人狼狈地爬起来,晃着黄牙森冷可怖。
忽然看见一屋子的保镖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想要溜走,又是被池野一个回旋踢踹倒在地,“嘭”地重重撞到了桌子,额头上破了口子温热的血液缓缓流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直接破口大骂。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满屋子的烟草味又令季延清的恐惧开始向四肢蔓延,干呕不止,眼角通红可怜。
男人愤恨不已,气急败坏,却被连连击退,滚在地上狼狈不已。
“把他的腺体给我挖了。”
池野神情冷峻,声音震耳发聩,帮季延清松绑的手在隐隐发抖,眼神恨不得把那男人撕碎。
季延清浑身颤抖,抱住头紧紧埋在膝间。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季延清泪眼模糊,双唇哆哆嗦嗦。
池野想要触碰他,被他躲开开了,始终抗拒着池野的触碰。
“乖乖,别怕,没有人碰你了,不会有人再碰你了。”池野声音嘶哑,竟让人从烟嗓里听出一丝弱气,耳边都是噼噼啪啪的声音被自动摒弃。
男人从破口咒骂变成跪地求饶,脑袋砰砰砰砸向地板,但没有人理会。
池野多闻一下空气中的烟味都觉得恶心,用自己的开什米尔木包裹着季延清。
可是季延清直摇头依旧不愿意被他触碰。
池野没有办法,强行把他抱在怀里,强悍地信息素让季延清一个激灵,吐了一口血出来,可把他吓坏了。
“乖乖别怕,我带你回家。”
一直以来季延清对于这个‘家’字没有特别的温情的概念,但从池野嘴里说出‘回家’的时候又觉得特别温暖。
“不、不要,没有、没有家”他红肿的双眼勉强睁开一条缝隙,透过眼中雾气,隐隐约约好像是池野的轮廓。
“乖乖,你看看我,我是池先生。”
季延清捂住耳朵拼命摇头,拼命的躲开,“为什么明明、明明都不要我了、”
季延清惊恐地捂住耳朵,他害怕池野亲口再对他说一遍不要他了,他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