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科员一脸正经道:“害,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你知道,首领他很少会这么久不来港口黑手党的。”
森鸥外说:“首领来不来那是首领的想法,我们怎么好干涉?”
“这倒是。”那个科员好像很认同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不过,首领这么久没来不会担心港口黑手党出什么意外么?”
森鸥外面不改色:“能出什么意外?港口黑手党难道还能因为首领不在办公室就出事么?”
那科员讪讪一笑,“森医生说的不错,是我杞人忧天了。”
和那个科员告别,森鸥外在港口黑手党一天下来陆陆续续遇到不少明里暗里询问佑果事情的成员,森鸥外表演入骨,一时间竟也唬的那些人将信将疑——直到森田干部出现。
森田自从当上干部之后便有些飘飘然不知天高地厚了,毕竟在老首领在的时候,他可是从未被重视过,更不用说当上什么干部了。
可人总该有些自知之明,恰好,这种东西森田没有。
他在老首领在的时候冒不出头,便一直满腹牢骚,自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等到更新换代坐在上面位置的人成了佑果,森田心里便更加不平。
首领的位置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能当的,他这个港口黑手党的老人怎么就当不的?
这样的念头本不明显,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自己位置上待了许多年的森田便又开始满腹牢骚了,于是这念头便控制不住地冒出头来。而最近,他竟然靠着成功和海外的彭格列达成合作这一件事冒了头,甚至当上了以往他想都不敢想的干部之位,森田便越发骄横。
而对森田的骄横佑果不仅不加以限制,甚至还颇有纵容默许的态度,再加上从那之后佑果面对森田时总是带着一张笑脸,表现的万分亲近,这就让森田认为这是到了自己该冒头的时候。
佑果这是在畏惧我!
森田理所当然地将佑果对他的笑脸理解为这个意思,毕竟,和彭格列合作这件事老首领都没有达成呢!他可是完成了老首领和现任首领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不得好好得瑟得瑟?
自信心极度膨胀的森田几乎在港口黑手党横着走,尤其是看到曾经经常和他别苗头的平井,森田自然难以抑制要冲上前去显摆一番的欲望。
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森田又怎么能抑制住这种渴望?
以前平井确实如森田希望的那样对他露出恨得牙痒痒的眼神,森田爽的不行,却偏要做出一副“哎呀,我也没办法,可能是我运气好”这种假惺惺的表情。可这天他如往常一样去平井那里走了一圈,却没有得到平井那气红眼的脸色,他甚至还能笑出来同他说话,只是眼底藏着的不屑却骗不过森田的眼。
森田实在失望至极,又摸不着头脑,因为那个眼神他翻来覆去捉摸不透,又气的牙疼。
平井那个手下败将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
森田越想越气,终于是忍不住派了个手下去打探平井最近在做什么。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森田竟然发现平井不知什么时候和老首领勾连在一起企图重新上位!
对于上面的人是谁,森田是不在意的,可是当他听到平井提到佑果重伤昏迷这件事之后,他那按捺不住的野心终于在此时熊熊燃烧起来了。
反正佑果现在生死未知,老首领可以图谋上位,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森田左思右想坐不住,和身边信得过的手下私下谈话,终是下定决心主动出击来打探平井那边的消息是否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港口黑手党可就是要改天换日了!
从办公室出来的森田去停车场找了森鸥外,森鸥外原本正抱着一摞文件离开,见到森田的时候一瞬露出惊慌之色,即使他很快压下去,仍是被森田从中瞥见。
森田心中一喜,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和森鸥外攀谈,这在以往是绝不会出现的场面,毕竟森田是干部,而森鸥外不过是个小小医生,森田自认为自己是个体面高贵的大人物,而大人物怎么会和区区一个小医生说话?
可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图谋大计,森田也不是不能放低自己高贵的身段和森鸥外表达一下善意。
“这不是森医生么?”森田的假笑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轻蔑,“怎么抱着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
森田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便十分上道地跑到森鸥外的身边准备帮他拿东西。
森鸥外像是有些惊慌地避开,抱着怀里的东西死紧,笑着说:“没事,不算累,这是我应该做的。”
森田皱着眉头说:“这怎么行?首领也真是的,竟然让森医生你每天做这么多事,你这手可是要拿手术刀的啊。”
森鸥外笑笑,不说话。
森田故作亲近地和森鸥外又攀谈了几句,观察着森鸥外略带焦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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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逐渐舒缓下来,森田心里有了七八成的准数便又指挥着身边的人去帮森鸥外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