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傻,对方都要七八天才能解吸完那邪功,她为什么要一天就解了对方的蛊?
万一解完了,对方反悔不给达奚翎吸邪功,她又得花上好长时间才能清理,这种不划算的交易,她从来不干。
即便心里有猜忌,但这也是相互的,你要是好好给达奚翎吸邪功,我便好好给那钟惊解蛊。
反之,你要是不好好吸邪功,那便别怪我不能好好给钟惊解蛊。
达奚翎的身体有她这边镇守,拖多久都没事,可那钟惊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拖的越久,对方的身体就越撑不住,今天能够让蛊封了那经脉,明天就能被那蛊封了心脉。
你若不好好吸邪功,我这边没损失,反而是你自己那边,能不能够承担的起搞小动作的后果?
邪帝深吸一口气,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气,今天竟然在一个小丫头受了,关键还拿对方没办法,自己的独苗苗命在对方手上捏着。
他看向了苗静儿,那虫子是从这丫头拿的,要是掳走这丫头…………
还没等他想下去,苗静儿就摆了摆手,“你别看我,那可是冰蛊,这世上除了小姐,再没有人能够解。”
此刻她心里都震惊着,冰蛊从来都没人解的了,除了那传说中的圣蛊,即便是第一届蛊圣都解不了。
她跟好奇,小姐是怎么解的?
她很清楚,自己那大白虫乖宝可没有解那冰蛊的能力。
邪帝歇了那还没有生起来的心,闷闷的坐在了钟惊的身边,闭嘴不再言语。
而凌舒黎捏着大白虫回到苗静儿身边,没等她把大白虫放在对方手中,大白虫就自个消失不见了。
苗静儿打开盒子一看,锦盒里,大白虫瑟瑟发抖,尾部还有点点湿,竟是吓尿了。
苗静儿脸色一热,感觉有些丢人,也不知道乖宝遇到了什么,或者是见到了什么,竟然吓成这样。
凌舒黎吃了点丹阳带回来的灵兽药膳便坐回了达奚煜和达奚翎的中间,两只手放在两人的心口继续输送异能。
其他人没再打扰她,静静的守护着她,直到黑夜降临,这份宁静才被打破。
沙沙沙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待众人发现时,玄帝的灵力罩外已经停满了黑色毛绒绒的的球状兽。
那小东西竟然顺着灵力罩往上叠加,看的灵力罩内的人一阵心惊。
丹阳贴在灵力罩处盯着外面的毛绒绒的球状兽问,“这是什么东西,老夫竟从未见过。”
玄帝加固了灵力罩,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所知道的兽里并没有这些东西。
邪帝也盯着那东西看,好久才憋出几个字,“好眼熟,本帝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其他人都看向了他,这东西长的奇奇怪怪,也就邪帝这种奇奇怪怪的人才见过。
可他想了好久,都未曾想到这小东西叫什么,只能继续盯着看。
凌舒黎问了一下空间里的兽,问它们有没有见过这东西,幽煞说没见过,小凤凰也说不知道,大蛇和狐狸也说没见过,但一向话多的小金虫却没回答。
凌舒黎看它那模样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见过这兽,又或者是认识这兽。
她没有逼迫对方说,若是对方想说,她只管等着就是,若是对方不想说,她即便是问了,对方也不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