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如果丢了,自己就会生气消失不见。
所以司澈一直小心翼翼地戴在身上,他戴了8年,可这一次他却当着司晚的面丢进了垃圾桶里。
司晚看了很久,心中却没有多少波动。
真正的放下,原来就在一瞬间。
……
回到家已是夜晚。
等司澈和米穗上了楼,司晚便叫住了养父母,仔细讲了爷爷的事,也和爷爷打了电话沟通。
“爸妈,我明天就要走了,很愧疚不能参加哥的婚礼。”
司晚撒谎了,爷爷的身体并没有那么严重。
司母不舍的摸了把泪:“那行,常回家看看,你跟你哥说了吗?”
司晚抿了抿唇,再度撒了谎:“说了。”
回到房间。
司晚看了一圈自己从小到大住着的房间,阳台上司澈送的小雏菊被打理得很好,书柜上有不少司澈送来的画册,梳妆台旁是司澈落下的小提琴……
每一处,都有着司澈的痕迹。
凌晨四点,别墅内静悄悄的。
司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礼箱准备离开,出门前又顿住。
她从包里掏出米奇钥匙扣,看了看,最终扔进了垃圾桶里。
门关上。
有关司澈的所有痕迹便都留在了房间里。
提着行李箱经过司澈的门口。
司晚用口型无声说着:哥,祝你新婚快乐。
自然没有回应。
司晚笑了笑。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