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看着萧清渊被气走,忍不住问柴嬷嬷:“嬷嬷,以后当真不用给世子爷月例银子了?那他院子的吃穿用度……”
“世子妃放心,王爷和王妃是下狠心要治一治世子爷了,银子以后都不用给了,星合院的吃穿用度也不必再管了,世子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已去赚银子养那不知廉耻的姑子。”
沈晚棠点点头,不用管萧清渊院子的吃穿用度那可真是太好了,刚才她在看账本的时候,看到萧清渊每月花的银两,头都大了。
他说什么一个月花一万两,那都是极少极少的了!
上个月,单单一个月,他就花了五十四万两!
而且,都没有记账具体花哪儿去了,他每次要银子,账房就无限的给,从不会问缘由。
想来也是,他可是宁王府世子,是宁王和王妃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儿子,家财万贯,不给他花又给谁花呢?
沈晚棠想起回门路上,萧清渊对她的嘲讽,嫌她喜欢金银俗物,说她喜欢往头上身上堆砌东西,现在她才知道,萧清渊不是不喜欢金银俗物,他是过的太奢豪,已经对金银毫无概念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清高脱俗的楚姑娘,知道萧清渊身无分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吃燕窝羹?自已买去吧!
没有银子?自已赚去吧!
……
另一边,萧清渊冷着脸回了他的院子。
可他临走前说的硬气,实际上他身无分文,连给心爱的女子买燕窝的银子都没有了。
他站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都没进去——没带回燕窝,他没脸见楚烟洛。
小厮提醒他:“世子爷,您不是还有自已的库房吗?那里头可全是您的私产,您随便拿一样去当铺当掉,不就有银子用了吗?”
萧清渊精神一振,对啊,他还有库房啊!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小厮:“墨机,去拿上库房钥匙,我们去挑东西!”
墨机:“爷,您忘了吗?您把库房钥匙给世子妃了啊,咱们还是得再去找一趟世子妃。”
萧清渊一僵,终于想起来大约似乎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我把钥匙给她了?”
“是的,爷。”
“她一直没有还回来?”
“没有。”
“她去我库房搬东西了没有?”
“搬了,听说还搬了不少呢!”
“岂有此理!她难不成把我的私库当成她的了?”
萧清渊有些恼怒:“我果然不该听信母亲的话,给她什么补偿,她肯定已经把我库房搬空了!她就是人心不足象吞蛇,太贪婪,太无耻!”
“爷,是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