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屈辱?”他忽地开口,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耳畔。
叶南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没有。”
付浔微怔,双眼眯了眯,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他捏着她脸的手,力道加大了些,讥笑了一声,“没有?刚一脸抗拒,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谁?”
下颌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叶南熹眉头拧紧,“难受。”
像是怕付浔没听懂,叶南熹补充解释,“哭是因为难受……”
她那点眼泪,是难受到生理性流泪。
而不是因为他不疼惜和羞辱。
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流泪。
付浔现在能这样做,若她以后真能留在他身边,多的是荒唐事等着她。
天天为了这点事哭,那她岂不是得把身体的水都流干?
“是吗?”付浔扯了扯唇,钳住她下巴的大掌上移,伸出了两手指,按住了她的唇。
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缓缓地压了进去,引得叶南熹一阵恶心难受。
身体条件反射地抵触抗拒,不断地将其往外推。
但是她那点力气怎敌得过男人。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往里压。
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叶南熹刚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蒙上了层泪水,眼尾发红得不行。
不一会,她眼角就落下了一行泪水,沿着她脸颊,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没入衣领里。
女人难受得鼻尖也红了,莹白的肌肤透了层粉。
这副挂着眼泪的模样,真真的我见犹怜。
付浔看着她眼眶还不断涌出的泪水,像是满意了。
他凑她肩颈,舔了舔刚被烟灰烫伤得那抹红,缓缓道,“确实像是这么个事。”
话落,他把手抽了出来。
叶南熹顾不上锁骨处的疼痛,扶着洗手台,弯腰咳嗽着。
付浔贴着她脊背,打开了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完了,他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