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的话音刚落,萧忆安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句:“李——!初——!一——!”
“我对你这样好,你竟然怂恿我去找其他女人?”
“你觉得我能看上那些庸脂俗粉?”
李初一淡然的对他翻了个白眼,说:“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全都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你觉得那些女人是庸脂俗粉,无非是质量太低,那你自已多破费,找个三千五千一晚的试试?”
萧忆安气得磨了磨牙,看着李初一的目光,阴沉地好似下一秒就要吃人了一样。
“你还走不走?”李初一冷冰冰地问他。
李初一赶人的态度,都表现到这个份儿上了,萧忆安就算再想留在这里,面子也不可能拉的下来了。
临走前,萧忆安更是恶狠狠的对李初一留下一句:“咱俩走着瞧!”
放狠话谁不会呀?
只有笑到了最后的才是赢家!
这回李初一没再接话,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直到确定了萧忆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她的面前,李初一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跑到外面将那丢在地上的黄皮子尸体捡起,拿了张黄符,引了把火,放在临水宫的大门前,直接烧成了灰烬。
等到她将这只黄皮子挫骨扬灰之后,她才回到了临水宫里,拍着胸口,压了压惊地对我说。
“这萧忆安大晚上忽然追来福州,真是快把我给吓死了……”
“要不是这几次交锋,试探到了他的底线在哪,我是真不敢用这么极端的话来赶他走的。”
“十五啊,他这一走,也不知道是先到附近住上几日,还是继续回到东北去帮我抓胡三郎了,往后的几日……”
“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这里,估计当天谢应渊就能杀来。”
李初一的这番告诫,我的心里自然有数。
我对她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往后的几日,我就在临水宫里练练术法和画符,等到差不多安全了,我再做打算。”
“我身上的鬼气实在太臭了,我先把澡洗了,再来和你说!”
等我洗完澡后,和李初一躺在了一张床上,俩人难得的全都没有睡意。
彼此聊着各自前十多年的人生,以及发生在自已身上的大事小事,一直聊到了接近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俩才终于把各自聊困,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萧忆安都没有再出现,我也没敢四处乱跑,给自已制定了一系列的日常计划,按部就班地在临水宫里修行着。
在这之间,周望之每天都有给我打来几通电话,也会发些或是想念,或是威胁,有些不痛不痒的短信。
我虽然没做任何回应,却是暗中用微信联系着谢思焰和许清临,了解到了洞天观内的一举一动,包括这段时日里——
周望之一直规矩地呆在洞天观内,诡异地哪儿都没去。
直至第五天之后,我在听说周家捐助的洞天观偏殿,马上就要落成了的时候,我在临水宫里实在是有些待不住了!
我和李初一说,我想到附近的街上去算命,不浪费一分一秒地给自已攒点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