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沈决羞耻地闭上眼。
心理建设五秒后,他睁开眼,反正说都说了,还被听见了,再说一遍又能怎么样。
眼一闭心一横,沈决低吼。
“对,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嗯。”
那么羞耻的话他都说了,祭雁青只一个简单的嗯是什么意思。
沈决红着脸睁开,见祭雁青眼底浅浅的笑意。
祭雁青笑起来总是那么好看,即便只是眼底的一丝笑意,也让沈决心脏过电一般酥麻。
眼前人是心上人,此情深处,无怨无悔。
似乎前不久的羞耻,在祭雁青这个清浅的笑意里,都随风飘散了。
对爱人说情话,从来都不是羞耻的事。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祭雁青,说:“阿青,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我知道了。”
“你会怪我吗?”沈决突然问。
祭雁青:“怪你什么?”
“怪我让你戴上了祭司的枷锁,你本来可以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
祭雁青抬手,去捻沈决柔软的耳垂,解释:“这座寨子,是我阿妈所守护的,即便没有你,我也会回去,也会当祭司。”
他不仅仅是因为沈决让他回去,也是这座寨子,是作为圣女的祭雁青母亲所守护的。
所以就算没有沈决,祭雁青也终有一天会回到寨子,代替他的母亲,继续守护着寨子。
沈决沉默低头。
祭雁青的意思是,这道枷锁,他是替他阿妈戴上的。
但是当初的祭雁青,还没有权利留下沈决他们一行人。
祭雁青虽没有明说,可沈决明白,不论原因的多少,祭雁青都有因为他的成份而选择成为祭司。
就如南知所说,祭雁青为他做了太多太多,他能还给祭雁青的,是余生。
一想到祭雁青为了治自已的眼睛,放了半个月的血放药引子,沈决就心疼的不行。
他握住祭雁青的手,低头,在他因反噬延迟愈合的,长着粉色新肉的手腕处,落下一吻。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祭雁青顺势捏住他的下巴,眯眼,警告:“再走一次,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