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使三清符?”
我的双手也被护卫反扭在身后,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催动心力,在手心里凝出两个鸡蛋大的三清符金光。
女师兄的眼睛睁大了:
“这……这三清符怎么在你手里?”
我拼力挣扎,身后的两个护卫也被我手心里的金光震慑了,竟然松开了我。
我握着手心里的三清符金光站起来,要不是这金光只杀鬼,不伤人,我真想把这金光打到女师兄的身上。
“三清符已经与我人符合一,如果你说会使三清符才是奇人,那这个奇人就是我。”
女师兄看着我手心里的三清符金光,慢慢朝我走过来:
“我也是白云观的弟子,可我竟然不知道,这三清符竟然可以和人相融?”
我看着女师兄,她的眼睛里有一丝贪婪闪过,我突然就心慌了一下。
女师兄想干什么?她该不会逼我交出三清符,给她自己用吧?
果然,女师兄只朝我走进两步,又突然转身去看玄清道长:
“师弟,三清符可是师父的密传之宝,你怎么能把它交给一个外人?”
玄清道长没有理会女师兄的发问,而是指着胡为民说:
“大师兄,你可以没有道心,但是也不能起这么狠的杀心。你先放了他,我们有话好说。”
玄清道长不提胡为民还好,他这么一说,女师兄反而又抬了抬手,两个护卫又把胡为民吊上去一点。
胡为民的脸色由最开始的涨红,已经转为惨白了。他被反捆的双手几乎直立在背后,嘴角的涎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师弟,要么救人,要么死人。除此之外,你我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
女师兄的目的倒是明确,她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如果玄清道长再不出手救蒋莽,胡为民肯定会被她折磨死。
就在这时,躺在木榻上的蒋莽突然扭动了一下
身子,同时在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动静。
所有人都被蒋莽的这声动静吸引,都纷纷转头看他。
蒋莽躺在木榻上,面容比鬼还要枯槁几分。他好像很痛苦,努力伸手,不知道要抓什么。
突然,蒋莽太阳穴上的那条肥蚕似的青筋猛然迸裂,一条身躯肥粗的血红色肉虫昂头直立,只稍稍转了转脑袋,便朝着离它最近的一个护卫猛扑过去。
那护卫和众人一样,都还傻眼在血红色肉虫突然出现的震惊中,冷不防那肉虫朝自己扑来,根本来不及躲避,便被肉虫扑到脸上。
只听那护卫一声惨叫就摔倒在地,脸上的血肉迅速发红,然后发青,最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吃尽了一样干瘪下去,只剩一张一碰就碎的干皮紧贴在骨头上。
那血红色肉虫吃了那护卫的血肉,一刻不停又扑回到蒋莽的太阳穴里,只在刚才破皮出来的地方一阵咕涌,又变回那条肥蚕似的青筋。
再看蒋莽的脸色,刚才还枯槁的连鬼都不如,这会却泛出一丝红晕。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到众人都反应过来时,蒋莽也已经睁开了眼睛。
蒋莽虽然还在大病之中,但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厉:
“黄宫师,你可还记得,这是察息蟲第几次出来了?”
蒋莽在问女师兄的话,女师兄把头几乎低到肚子上,战战兢兢地说:
“第……第二次。”
蒋莽说话时有气无力,但是死盯着女师兄的目光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