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银海看看城头上负责守卫的韩家子弟,心想这两人若追究起自己的责任,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自己脸上可不太好看。
韩银海赔笑道:“此事说来复杂,二位兄姐还是先随我入城,由我慢慢道来。”
说着祭出主阵法宝,将守护大阵开了两个洞。
韩银花哼了一声,当先踏剑飞了进来,连看都不看韩银海,直接往他的机要府去了。
韩银面则飞进来,皱眉看了看韩银海:“走吧。”
韩银海忙让法阵恢复完整,收了主阵之器,道:“兄长请。”
两人便先后飞到了机要府大堂。
韩银花站在堂内,余怒难消:“区区一个秦家,连个神通境都没有,却突然从我们手里抢去了方圆百里的土地,这事要是传出去,韩银海,你说,其他城的城主会怎么笑话咱们?”
“你也真是干得可以,这么一个大阵,居然事先一点都没察觉,你究竟在干些什么?”
韩银海理亏在先,虽然心中也有气,可不敢发作,只得道:
“哎,两位兄姐先坐,来人,奉茶。”
韩银花道:“没空喝你的臭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你直说就是。”
韩银面劝道:“花妹妹,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急也没用。”
“如今我们不如先耐心听银海说明情况,再合力想个补救之法,否则上面要是知道,我们三个可担待不起。”
韩银花一想,丢了上百里地,家主非撤自己的城主之位不可,以后,自己在家族内绝对是威严扫地,确实必须设法挽回。
便只好忍着气,坐下。
一个少女从后门出来,端着两杯茶,放在两人桌边,行了一礼:“两位城主,请用茶。”离开了。
韩银面看着韩银海:“银海,这下你可以说了。”
韩银海微微整理了下措辞,道:
“好,我会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你们。”
韩银花道:“废话,咱们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个丢官,其他都要丢官,你要是还有所隐瞒,害我连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有,我绝不会饶了你。”
韩银海连连点头:“是是。”
“不过,这些事可实在稀奇离谱,两位兄姐听了,可别以为我是在骗人……”
韩银花不屑道:“修行人遇到的离奇事多了,你那点又算什么,快说。”
韩银海便将派韩风、韩强去抢秦家的赤铁矿脉,结果二人被秦江寒突然反杀,后来韩铜山等人再去攻打,却全军覆没,自己发现秦家守护大阵恢复,只得等了八个月,毫无办法,突然在前几天得知秦家大阵被人破了,派人探查后,发觉属实,就让韩铜英等五个神通三层修士领着三十名筑基去进攻秦家,结果又是一去无回,而秦家原本的阵法消失不见,在方圆两百里处却多了一个更大的阵法的事仔仔细细跟二人说了。
韩银花、韩银面听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韩银花不可思议地盯着韩银海:
“韩银海,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故事,逗我玩呢?你是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韩银海道:“银海所说,都是千真万确,绝没半点欺骗戏弄之意。”
韩银花破口骂道:“放你的狗屁!他秦家就是找到了新灵脉,怎么可能在几天内就把守护大阵嫁接在新灵脉上?而且新灵脉发现到现在,也就九个月左右,秦江寒如今顶多踏入神通一层前期,他连铜山那个神通一层中期都打不过,怎么能杀了韩铜英他们五个神通三?而且秦家只有十七个修行人了啊,怎么能打赢三十个筑基的?”
“韩银海,我看你是疏于防范敌情,让不知道什么人布置了新阵法帮助秦家,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职和无能,才故意这样说这种胡话。”
“你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说谎话都不说个靠谱点的。秦家连赢你们三次,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