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像某个人”,那是否意味着另一条线索!当时戴莎那样说过后,我也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再听到奥文也这样讲,就让我很在意!
于是,我马上追问:“那是奥文先生和戴莎学姐都认识的人吗?”
“对。”奥文点了下头,说:“那是年长我们好几岁的前辈,学院同专业的学长。”
“咦?学长……”我听着却有点懵了:“学长?我……”
且不论灵魂与否,现在的“我”能与哪位“学长”相像?
“当然不是长得像。”奥文似乎快速观察过我,然后说:“应该说,只是感觉上。可有时候人与人的相处就是这么奇妙,就如能感应相似的气息一样……当然,这只是玄乎其乎的主观感觉,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你刚刚说过的那段话,就与那人曾说过的类似。相隔十年后再听到时,还真有点惊讶。”
原来,只是说过的话“像”而已啊……
不知为何,从刚刚奥文的眼神里,我好像读到某些“假设”,但目前来看应该不是那种情形,嗯!甩开脑海中那个胡乱飘来的怪异念头!
也别去解读当时戴莎问我年龄的意思了……啊哈!
“学长”的话,年纪就算比戴莎和奥文大,在那一年应该也是很年轻吧!
总之,“伊珂”……应该不是被遗弃在月铃镇的吧!年龄对不上嘛!
至于十年……?“又是”1491年?!
“奥文先生,那位学长现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我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联想,但对奥文提到的那个人身份颇为好奇。
如果能有机会见一见,聊一聊,说不定有好处……?
看看能让戴莎和奥文都感到“有点像”的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已经不在了,很遗憾。”奥文却摇了摇头。
啊……?
“这是怎么回事?那位学长是什么人?”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后来想着那是奥文和戴莎认识的人,而且听起来还是备受尊敬的人,便赶紧说:“不好意思,奥文先生。是已故之人吗?愿圣主怜悯!”
“不是。或者说,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失踪……”奥文又摇了下头,像是沉思片刻后说:“已经十年了。”
“什么?1491年?怎么会失踪……是意外吗?”我一时有点错愕,心想那个“特殊”的年份还真发生过许多事!
“案件至今未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奥文似乎轻叹了一声,说:“那是我们法学院的学长。他当时是法学硕士研究生二年级,本应在1491年8月进一步攻读法学博士学位,可在6月份南方调研时离奇失踪。”
嗯?听这个意思,那位学长1491年硕士即将毕业,并准备攻读博士学位,那差不多就是22岁……?
6月,8月……按正常安排,第一学期是每年8月1日到12月31日,第二学期是隔年2月1日到6月30日,期间穿插寒暑假。
像宁溪谷学院今年据说准备大校庆,特别提前8天至7月23日开学实属罕见。
天啊,也就是说,在即将毕业的前夕,那位学长却……?
“那位学长真是年轻的法学精英……可是,怎么会在南方调研时失踪?”我想不太明白:“当时的社会治安不好吗?”
“相较于今天,那些年的社会矛盾比较尖锐,甚至还发生过一些动乱,治安相比之下都是小问题。但1491年5月后就缓和许多,社会环境也慢慢好了。”奥文说:“而且,当时的南方地区治安也相对好一些”。
1491年5月之后?当时好像有什么大新闻来着……
“对呀,就像我成长的月铃镇,那里就像旧时的田园牧歌,安宁祥和。”只不过,当我想起今年6月发生的恐怖事件以及死去的无辜者,便感到一些伤感:“可是,在月铃矿区投产后,一切就慢慢开始变了。”
说到这里,我心里却有点不太舒服:十年前的6月……?不对,当时……不可能啊,没听说过有怪物出没的消息!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奥文回应:“发展与成长一样,都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