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轮不到你操心。”傅寒州要去接过南枝,楚劲怎么肯给他。
“我那有最专业的医生,你现在带她去哪里找?是能叫来直升飞机还是有本事让医生来这?”傅寒州质问。
楚劲头一次,感觉到自卑和无能为力两个词。
傅寒州三个字,在这座城市,跺跺脚,无数的人愿意去为他服务。
而他爸爸那点房地产公司,在他眼里估计都是小作坊,不够看的存在。
跟遑论跟他抢夺南枝。
“给你可以,我要跟着。”
傅寒州抱过南枝,大概是这气息她熟悉,本能得往傅寒州怀里钻了钻,傅寒州眉头蹙得更紧,“吩咐道:“赶紧去联系医生立刻到我那。”
“是,傅总。”
“你们两个去找一下营地的监控,看看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看南枝这情况,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楚劲跟上了傅寒州,两个男人脚步都没停下来过,等到了傅寒州的房间,将南枝放在床上的时候,傅寒州才瞪着楚劲道:“你还在这干什么,去拧个毛巾过来。”
楚劲想骂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把南枝带到他的房间,这床上还有浴袍,但这节骨眼他也只想南枝能脱离危险。
接过冷水浸润过后的帕子,南枝终于舒服的张开嘴小口喘气,整个人都在颤抖。
傅寒州怒道:“你把刚才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说一遍。”
楚劲懵了,“没做什么呀,就是刚好去找她,她给了我醒酒药,然后去吧台要了两杯水,我们就在溪边聊天。”
他突然反应过来,“那真的是两杯水,我也喝了,没问题啊。”
“你喝的是她的水?”
傅寒州问道。
楚劲摇头,“自己的。”
傅寒州拿起手机,“把今日在吧台的那个酒保给我带过来,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还有所有酒水饮料让人拿去化验。”
挂完电话,医生也急匆匆赶过来了,傅寒州让楚劲滚出去。
楚劲抿唇,“我不看到她安全我不走,不然我没办法跟她姑姑交代。”
这一句话倒是拿捏住了傅寒州。
两个男人都没吭声了,只等医生的检查结果。
“傅总,这位小姐之前喝过什么东西么,以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某种致H的药物,还有点催眠成分,最好现在带人去市区医院洗个胃,这里没这样的条件。”
傅寒州皱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现在缓解一下。”
“可以的。”
“麻烦了。”
傅寒州走到外头,立刻联系飞机过来接人,再安排医院,赵禹那边收到消息后就派人去联系。
楚劲跟了出来,“我……”
“飞机坐不下那么多人,她不会有事。”傅寒州回到床边,医生已经给南枝吃了药,她看起来舒服多了,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你去帐篷里把她的行囊都带上,然后通知她两个朋友,我等会派车来接他们,这营地不安全,我会报警处理。”
楚劲点头,“还有呢。”
傅寒州道:“还需要你留在这认人,今天那吧台换的酒保估计不少,你不过去没人会承认,把人指认出来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