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找来热水,季萧又找了一条巾帕,打湿后,轻拍在景安脸上,给他做热敷,这大夏天的,很快,景安就是一头汗。
“为啥我觉的你就是故意在整我?”景安一脸生无可恋,他现在不止鼻子红,整张脸都红了。
“你这样想我?”忍住笑,季萧淡定的看着他,那红艳的脸颊实在是增添了不少艳色,让眼前的人看着更加精致了。
初见时,还觉的他不是一眼惊艳那种人,可,这些时日接触下来,就觉的他真是长的不赖。
有一次,还听自己那些兄弟私下议论,这景安小公子如何娇贵,如何好看,如何精致。
“我看你不止腹黑,还是天然黑那种。”景安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拿了桌上一本书,扇着风,让自己凉快些。
“哪儿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儿?”季萧摇头失笑,“接下来,案子从哪儿入手,有头绪么?”
“拜托,你才是捕头,好不?”景安瞪着他,“不过嘛,这头绪或许很快就有了也说不定。”
见他目光又上下打量着自己,季萧发现这家伙貌似还没完全消气,总这么阴阳怪气的打趣他,很有意思?
转身坐下,季萧拿出自己的记事簿,还没翻开,林川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头儿……额,景安你这是怎么了?”才唤了一声,就看到转头看向自己的景安,满脸通红,一双眼都是水汪汪的,林川眉头一跳,话就出口了。
“撞树上了,热敷一下。”景安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一旁季萧顿时就噎了一下。
林川看看他,再看看自家头儿,抹了把脸,努力忍下笑意,说正事要紧。
“头儿,那个女琴师说想见你,有事要亲自跟你说。”
“你们查到什么线索没有?”看了眼又翻了白眼的安小爷,季萧没接话,而是,直接回问一句。
“头儿,袁琼的大弟子,名叫游桁,他避开其他人,告诉我们,袁琼曾说过要将银雪带进棺材陪葬,应该不会送人,所以,他是怀疑那个女琴师的。”林川脸色微微有些冷沉的说道,“但,这话同样没有其他人知道。”
“不过,有件事或许能成为佐证,袁琼的弟子都知道,今年的中秋宫宴,袁琼要用银雪为贵人们弹奏。”话落,林川就看到眼前的两人同时脸色沉了下去。
“看来你说的是对。”季萧缓缓点头,语气低沉的开口。
“所以,她找你,想说什么呢?”景安还记得林川汇报的第一件事呢,唇角微扬,一记冷笑就这么出现了。
“头儿、景安,你们有其他发现啊?”林川的目光再次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满目疑惑。
“林川,你们去查一下那个女琴师拜师前,是何情况?”季萧先交代了任务,才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和景安觉的她实在太过可疑,恐怕,从她开琴行开始,一切就已经计划好了。”
“难道,她又是冲……”林川下意识的就要冲口而出,却在看到景安看向自己时,陡的噎住了,“我这就去查。”
转身匆匆跑了,看的景安也是无语。
“我很可怕?”
“安小爷这么矜贵的人,怎么会可怕?”季萧再次无奈摇头,不过,刚刚林川是想说什么?
冲……
冲着景安来的?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