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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词似乎对丝黛拉来说太过可怕了,她想象了一下那种被处刑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过还是出言附和汉库克说她这样做对。
“那阿拉巴斯坦呢?”她充满期待地望向罗宾。
“任何人都可以来到阿拉巴斯坦,不过是很炎热的沙漠地区,如果不做好保湿的话皮肤会很干燥。”罗宾耐心地为她解答。
丝黛拉很喜欢和罗宾在一起的感觉,她从来不会说那些其他人总是挂在嘴边的奇怪的话,比如什么认识她啦、她忘记啦、带她离开啦……她们会一起谈论影片中故事原形发生的古国,那里的文化、历史,还有一切他们为了还原而精心设计的服装、妆容和舞蹈。
餐厅里虽然有不少座位,但此时都没有人入座,只剩下窗边的这一桌,显得空荡荡的,是泰佐洛为了不让人打扰到她们而把这里包下了。
不过吧台处依旧坐着两个男人,离窗边的卡座很远,双方都没办法听清对方的谈话。
克洛克达尔叼着雪茄,食指和拇指捏着尾端,时不时呼出一口白烟,面前的酒杯里圆球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他看起来似乎没有继续喝酒的意思了。
而多弗朗明哥则是不规矩地反着坐在高脚椅上,手肘漫不经心地拄着吧台,偶尔抬头打量一眼窗边女士们的那一桌。
克洛克达尔是罗宾的合伙人所以被允许进入这里——或许也和他从来不想着去找丝黛拉说话‘奇怪的话’的缘故,泰佐洛才会让步。至于多弗朗明哥……谁知道他和泰佐洛达成了什么协议呢?
至于其他人,只要丝黛拉表示了一丁点儿不愿意的情绪,就绝对不会被允许靠近她一步。
金发男人挥挥手把来自克洛克达尔的白烟打散,唇角下压着不悦道:“她他妈的这次不会真喜欢女人吧?”
克洛克达尔挑眉:“撒,谁知道呢,以前她就很喜欢罗宾。”
多弗朗明哥在墨镜后面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他居然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和这条鳄鱼坐在这里,首先就出乎他自己的意料。克洛克达尔似乎并不打算参与这次混乱的斗争,他只是单纯地来看看情况,所以那些过去的事情现在他反而不好往回找了
。
多么神奇,当马尔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所有人的重点就变成了希望她能健康地继续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几乎人人都默认了她的病情会继续恶化下去,就如同梦境中的某一次她已经病到虚弱得没办法自己走路。而正是因为曾经发生过,才会让他们如此害怕。
是他们脱离普通人的生活太久了,强者的世界和弱者是完全不同的,他们也早就忘记了普通人的平均寿命也就只有4、50年而已。丝黛拉久病到现在,不出意外还能再活十年已经很好了,可就怕病症还会继续加重。
多弗朗明哥隐晦地扫了一眼克洛克达尔右手上的四枚戒指,总是忍不住去想梦中到底是谁对她下手。除了生病以外,最棘手的就是这个,如果能绕开意外死亡,只要她能在优渥的环境中继续生活,寿命的问题或许能够得到解决。
“别看了,”克洛克达尔冷冷地说,“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我还会来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