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饶命啊,我该死啊。”
宁有才跪在地上慑慑发抖,全身冷汗直冒。
“刚……刚才之言,只是一时脑残胡乱说的。”
……
“起来吧,宁家主。”
在陆安河的嘴角,升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啊?”
宁有才缓缓抬头,这里除了陆安河那里还有第三人。
“陆仙长,你可别吓我,我都差点被吓尿了。”
宁有才想要站起来,奈何双腿不听使唤,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抹着额头渗出的冷汗。
此时,殷子胥的声音又从外面传了进来。
“陆仙长……!”
殷子胥进来,直接对着陆安河就是跪拜大礼。
“子胥拜见仙长!”
“起来吧,无须多礼!”
陆安河笑笑,自顾品起茶来。
“义父,你为何坐在地上?”殷子胥看着宁有才的样子,满眼不解。
“天太热了,我坐在地上凉快凉快。”
“子胥,这一年来,对兵法可有什么领悟。”
陆安河将茶杯放下,看向殷子胥。
“回仙长,子胥日夜参详,以将《孙子兵法》了然于心。”
“了然于心还不够,还需举一反三,随机应变,很多东西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
“子胥记下了!”
“除此之外,你还得思索你的路!”
“请仙长明示!”
“王道!”
这一个词一出,殷子胥浑身一震。
“非常时期,可行王霸之事,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悸,则王道备矣。”
“仙长一言,于子胥如醍醐灌顶。”
殷子胥再次跪倒在地,对陆安河心悦诚服。
“对了,青州的分封国是谁?”
“巴国,巫氏巴姓,名君,曾是青州的最大的部落。”
“他可知你来了青州?”
“应该不知!”
“巴国与大夏王朝关系如何?若有可能,待时机成熟去巴国一趟。”
“好!”
“这一年中,招了多少兵马?”
“十万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