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山看向跪在地上的游民孩童,他们的眼神中没有害怕,没有畏惧,只有无尽的仇恨。
“那我们把他们抓回去充当劳工吗?”
崔山摇头,“不!杀了,全杀,一个不留!”
“诺!”
随着一柄柄长刀落下,草地上人头滚滚,整个部落再无一人生还。
刘大山又看向崔山,“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做?”
“将所有牛羊全部杀掉,今晚连夜熏肉,这些匈奴尸体则全部丢进水源。”
“诺!”
崔山严格按照江城说的计策行事,至于残忍?
别搞笑了,如果这就算残忍,那还是别打仗了,自古以来,慈不掌兵,一入战场,只有敌我,非输即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次日,崔山率军继续出发,一路北上,沿途但凡遇到部落,和之前一样,无论匈奴老幼还是牲口牛羊,全杀!一个不留!
带不走的物资就一把火烧掉,尸体全部沉入水中,污染匈奴的水源。
四日后,清晨。
崔山有些着急了,这已经是离开拒北城的第八天,匈奴应该已经对淮阳关发起了进攻。
而原本探查到的匈奴王庭所在地却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些遗弃的帐篷。
游牧民族是这样的,他们居无定所,哪里的牧草肥沃就搬去哪里。
看着眼前废弃的帐篷,崔山低声感叹,“唉,希望淮阳关能多撑两天。”
没有了目标,只能原地休整等待探子的消息。
万幸的是,晚上探子就传回消息,找到匈奴王庭了。
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一百五十里。
崔山当即下令,“传令!全军启程。”
一夜行军,翌日晌午,大军缓缓停下,但并没有下马休整。
将士们眼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那里一座座帐篷错落有致,数不胜数。
一眼望去,像是一个个突起的白色坟包。
他们终于找到了匈奴王庭,所有人激动的浑身颤抖。
这一刻,彻夜行军的疲惫消弭殆尽,热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崔山拔出腰上三尺青锋,大喝道:“传令!全军进攻!”
刘大山劝道:“将军,要不休整一个时辰吧。”
崔山摇摇头,“若是休整一个时辰,匈奴必然察觉,届时如何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刘大山也明白过来,拱手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