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刚开始高兴了一会儿,后来听说傻柱将自己的徒弟马华介绍到了于莉的川菜馆当厨师,专门去看了一下,生意谈不上不好,也谈不上好,不赔钱,还有的一些小赚。
意识到这是于莉在跟他玩活套路,担心分红,所以来了这么一出不是大戏的大戏。
想反悔。
却被于莉给拒绝了。
后来不死心的闫阜贵,想了一招迂回的办法,让自己的老伴跟闫解成说,说家里没什么事情可干,想去闫解成的饭馆打杂,给点钱,回家的时候,给闫阜贵带点饭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莉没同意。
气的闫阜贵躲在四合院内骂闫解成怕老婆。
一个名字叫做魏巍的男人,找上了傻柱。
他的毛遂自荐。
却让傻柱有些无语。
主要是这位魏巍同志,给傻柱一种矛盾的感觉。
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文文弱弱的书生气息顿显。
傻柱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位是搞文学的那种人,跟他谈生意,谈金钱,傻柱觉得这是对文学事业的猥亵,是对魏巍这个人的不尊敬。
想反驳。
高贵的灵魂不能让铜臭味的金钱给玷污了。
伟大的文学事业,需要更多的像魏巍这样的人来推进。
可不想将来在史书上留下这么一句话,伟大的文学大师魏巍被何雨柱这个傻厨子给雇佣了一段时间,然后被人骂八辈祖宗。
嘴巴里面嗯嗯嗯了几声。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魏巍同志,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听到了我要开高档川菜馆的消息,不瞒你,这件事是事实,但是呢,你也知道,你不是我找的那种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站在文学教授的讲台上,去搞文学创造,而不是做这些无关紧要的铜臭味的事情,我这是找跟装修有关的人,你这身板,不是我说你,你不是这方面的人,你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一听傻柱这意思。
魏巍就知道自己身上与生俱来的这种文学的气息,让对方误会了。
莫说傻柱,就连魏巍最亲近的人,比如魏巍的爹娘老子、媳妇,都觉得魏巍是文学创造的大家,有时候他们会拿着报纸上或者杂志上刊登的文章,盯着魏巍的眼睛,询问,这是不是魏巍用新笔名发表的内容。
魏巍要一次又一次的跟那些人解释,解释自己真不是搞文学的料,他对室内装修比较感兴趣。
文学创造和室内装修硬要是往一块靠拢,也能说的过去,文学是艺术,语言的艺术,室内装修是住宅方面的艺术,两者之间,都挂了一个艺术的修饰。
魏巍从单位里面离职,跟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办了一个家居装饰公司。
刚成立没几天。
公司便分裂了。
一部分人,认为要南下,听说南方大把的机会,只要去了南方,他们这些人肯定能闯出一番名堂,一部分人认为南方再好,却也没有京城的历史底蕴,认为京城才是发展的中心点,双方各说各有理,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去南方的去了南方,留守京城的留守京城。
去了南方的那些人,将他们的情况以电话的方式汇报给了京城的那些人,让那些人跟着他们一块去,也知道了京城这些人的近况,大半年,一个装修的活都没有揽到,坐吃山空的局面,家里不高兴,自己也不高兴,觉得再这么下去,要么关门,要么去投奔南方的那些人。
双向选择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傻柱买下五层小楼要开高档餐馆的事情。
灵机一动。
觉得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魏巍作为京城留守的头头,耗费了一番工夫后,打听到了傻柱的家庭住址,一个人寻上门,朝着傻柱唱了一出毛遂自荐的大戏。
明知道自己的气息会惹得傻柱猜疑,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身上穿着西装,听说南方那些人谈生意,尤其谈大生意的时候,都会穿西装,以此来彰显正式。
老话说的好,乞丐穿上龙袍,他也不是太子。
西装附身的魏巍,更给人一种文学创造的颓废感。
吓的傻柱本来有想法,也不敢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