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仁慈,我等拜服!”戏志才、陈宫、沮授三人皆跪地而拜。
陈宫此时心中有些懊恼,方才怎能揣测主公的仁义之心,主公怎么会狠心对这些乌桓的老弱妇孺下手。
真是不该,陈宫在心底狠狠告诫自己。
戏志才、沮授二人也对公孙瓒对这些乌桓部众的态度佩服不已。
“不过,公台所言考虑周全,平刚县已入我军掌控之中,再让城中那些乌桓部众整日惴惴不安也确实不妥,容易造成城中骚乱!”
“这样吧,就由公台主持,志才、公与你二人协助,尽快颁布安民榜,以安平刚县臣民之心!”
公孙瓒大手一挥,就将城中乌桓部众处置问题的基调定了下来。
“诺,臣等谨遵主公之命!”陈宫、戏志才、沮授三人齐声应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报。
“禀报主公,公孙越统领求见。”亲卫一边小跑进入殿中,一边急忙禀报。
“传!”公孙瓒抬眼道。
“诺!”亲卫得令后拱手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公孙越便虎步进入殿中,见公孙瓒和戏志才、陈宫、沮授各位先生都在,忙拱手道。
“见过主公,诸位先生!”
“叔瑞,是有何事?”公孙瓒开口问道。
“主公,末将是来请示这驿站中的乌桓该如何处置,这两日已多次吵着要求见主公!”公孙越坦言道。
原来是自他派士卒将这些乌桓人安置在驿站中后,他们便时不时吵闹着要见公孙瓒,实在是有些厌烦,本想砍了这些乌桓人了事。
但是又想到这些人是代表丘力居来和主公谈判的,怕耽误了主公大事便于今早前来求见。
看看主公对这些乌桓人是个什么意见。
“原来是丘力居派来的骑兵队啊!”公孙瓒抬眉,旋即就想到昨日让公孙越将丘力居派来的骑兵队看管在城中。
昨夜喝了不少酒,都险些将这一行人忘了个干净。
“主公,授以为已经是时候该见见这些丘力居的使者,看其究竟想以什么条件换取楼班!”沮授拱手出言。
“公与所言不错,主公可斟酌一见!”陈宫也抚须赞同道。
戏志才在一旁并未出言,但脸上的表情也默认了陈宫、沮授二人的谏言。
公孙瓒随即想到,既然丘力居这么着急想换回楼班,那么就得好好想想怎么从丘力居身上割块肉下来。
丘力居可是跟乌延不同!
丘力居坐拥辽西,麾下拥众五千余落,其规模是乌延的数倍之多,像丘力居这般家大业大的,除了上谷郡的难楼可没有第二家了。
想到又能从丘力居这儿割肉,公孙瓒的心情不禁美好起来。
公孙瓒嘴角微翘,缓缓出言道。
“既然如此,就召丘力居使者一见,谈谈条件吧!”
“末将领命!”公孙越闻言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