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孟竹心很羡慕姐姐的心态,“如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
“像我?”
孟琼月听笑了:“我有什么好的?”
“我好似从未看到你被困难打败过,永远开朗、乐观。”
“傻妹妹,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你不必羡慕我。”孟琼月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当然作为你的姐姐,只要你跟我开口,我一定会无条件帮助你的,比如现在,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吃一段,然后睡个好觉,等明天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姐姐的话,瞬间驱散了孟竹心心中的阴霾:“对了,你跟上官三公子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啊?你怎么不知道?你不是跟他姐姐来往挺好的吗?”
“我跟他大姐来往频繁,不代表我跟他来往频繁,再说他这个人心眼多,我呢最不希望动脑子了,所以我惹不起,但我躲得起。”孟琼月吃完苹果,掏出帕子擦手,“不提这些烦心事,跟烦心人,你收拾一下,咱们去厨房,看看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好。”
夜晚。
两姐妹跟父母结束了愉快的晚膳。
因为有孟琼月在场,永安侯夫妇没对小女儿问东问西,这让孟竹心松了一口气。
为了表达对姐姐的感激,她亲自去厨房给姐姐煮宵夜吃。
结果刚好宵夜送到姐姐房中。
下人进来通报说上官三公子发酒疯,嘴里一直念叨着孟琼月的名字。
孟家主劝了很久,实在没办法,才派人来请孟琼月。
孟琼月与孟竹心赶到上官家之时。
上官阙正挥舞着长剑,见人就砍,下人们吓的到处乱窜,他砍不到人,就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最后好好的院子,被他砍的稀巴烂。
“上官阙!”
孟琼月怒吼一声,看着慢慢转身的上官阙,多日不见,他似乎比之前清瘦了:“你发什么疯呢?”
“呵。”
上官阙讥笑一声,并未搭理孟琼月:“这是我的院子,我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那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下人们精心打理出来的,你搞的一团糟,最后还不是他们来收拾,再说花花草草,长大这么大多不容易,你一下子就砍没了,花花草草也是会痛的。”孟琼月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上官阙,“你把剑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上官阙冷笑一声,然后当着孟琼月的面,把一盆鲜花劈成四瓣。
站在后方的上官静惊呼一声,眼中透出愤怒:“上官阙,你发疯也要有个度,你看看自己,把好好的院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吵死了!”
上官阙怒吼一声,声音盖过上官静的:“我的院子,我想怎么糟蹋就怎么……”
就在他回答之时,孟琼月已经贴身靠近,而后趁着他发火之时,眼疾手快地上前,抓起他的右手腕,夺过他手中的长剑。
再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提溜到水缸前,在大家震惊的眼神中,把他一头摁下去。
“孟……咕噜噜……”上官阙一张口,水缸的水就涌进嘴里,最重要现在是冬天,水特别冷,他被冻的身体直打哆嗦。
“好日子不过,非要发酒疯,上官阙你长大现在,没缺胳膊,没少腿,你的两个姐姐不知要花多少精力,你不帮她们也就算了,还处处给她们添乱,我要是你姐姐,我一定……”孟琼月扭头,刚好脚边有个断掉的树枝,她弯腰拾起,而后对着上官阙的屁股就打下去,“知错没?”
“呜……”
上官阙目眦欲裂,他一个大男人,当着姐姐跟下人们的面,被一个女人掐着脖子,摁在水缸里,还被她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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