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遭到了林嫣然的质问,得知他们是第三名,林嫣然叉着腰走到程屿辞的面前来,开口就是一句:“程屿辞,你是不是不行。”
“……”
“你之前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拿第一泡温泉的吗?”
拿个第三名是怎么回事?
程屿辞从容不迫的看向她,还没张唇,身旁的叶盛宁就弱弱的出声。
“……是我不行。”
“……”
第二天就回嘉安了,外出一趟,筋疲力尽。
叶盛宁被程屿辞送回家,行李箱里的东西还来不及整理,她整个人就先无力的瘫倒在床。
目光怔怔的看向天花板,她想起在海湾和程屿辞待在一起的每个瞬间。
弯唇,然后沉沉的闭上了眼。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们还在海湾,还是那场让她心跳砰砰的比赛,程屿辞并没有咬断那根面条,他大掌箍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角。
嘴唇贴合在一起,他们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柔软。
这个梦太过缱绻,叶盛宁睁眼时,已到了第二天。
这些天温度持续降低,秋冬换季,空气里裹着一层凉意。
早上出门的时候,叶盛宁在外面多加了一件外套。
感到公司,才发现大多数的同事已经戴上了口罩。
最近病毒肆虐,很多人都中了招。
易露神情恹恹的趴在桌上,没精没神。
周围传来不少的咳嗽声。
叶盛宁坐到工位上放下包,从里面拿出记者工作牌挂到脖子上,视线一撇,落在没精打采的易露身上。
她关心的问一句:“不舒服吗?”
易露艰难的从桌上抬起头来,扭头看向她,鼻音很重的嗯一声。
“我这儿有感冒药,”叶盛宁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感冒颗粒,跟她说:“给你冲一包?”
“我刚刚已经喝过了,谢谢你宁宁。”
病毒感染得很严重,叶盛宁从包里取出一只口罩戴好。
可也还是不幸中了招。
早晨醒来,她感觉脑袋像是快要炸开那般疼痛,一摸额头滚烫。
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烧了。
跟姚建明请了假,叶盛宁又重新窝进了被子里,身子蜷缩成一团。
好冷。
又好热。
就在她意识快要散去时,枕旁的手机又忽然响了起来。
叶盛宁抬手将它拿过,手指滑动着接听键,放到耳旁,有气无力的对那头的来电人说:“喂——”
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显得无比虚弱。
程屿辞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叶盛宁?”
“你怎么了?”
对方并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