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思卿与同他一起坐下,看着他:“立秋啊,这些年我虽然一直身处京城,但温州的事情我还是清楚一些,三年前一个神秘组织横空出现,于夜晚行事,专行诛杀之事,让整个温州都对其畏惧不已,被杀之人却并不知道这样的势力出自于手,甚至有人猜测,这乃圣上亲兵!”
庚立秋笑了:“父亲,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说镇景司是圣上亲兵,这些年镇景司可是杀了不少大臣,你的意思是说,是圣上要杀?!”
这个罪命可不重。
但知子莫如父,庚思卿并不为然,而依旧很平淡的道:“无论你们因什么而出现,可你们杀得都是该杀之人。”
庚立秋再次道:“矫正一下,不是你们,而是他们。”
“无论你老怎么觉得,但你儿子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一个嚣张跋扈的庚家少爷。”
他秋波未动,显得很平静。
庚思卿也是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好,明日跟我去县府一趟!”
庚立秋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儿子累了,先去休息!”
庚思卿只是关心一句:“记得睡个好觉。”
庚立秋挥手示意:“知道了,我亲爱的老父亲!”
出了门后,庚立秋嘀咕一句:“真是个精明的老头子!”
便是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
翌日。
庚思卿出了庚府,等了一会,庚立秋也便出来。
“立秋,你还是很懂事的嘛!”
庚立秋也不废话,直接上了马车:“再不走,我可不陪你去了。”
庚思卿也是笑了笑,便是上车。
车马赶往温州县府。
县府。
县令赶忙出门迎接,“庚相大驾,可真是让我等荣幸之至啊!”
庚立秋也在一旁,徐县令看了一眼他,但他也不好得罪庚思卿,所以也是讨好的问候,“庚公子也是来了!”
庚立秋说道:“听说徐县令又娶了几房老婆,不是我说你,你都六十好几了,还喜欢小姑娘,别让人家给你戴了帽子而不自知啊!”
徐县令老脸一黑,庚思卿出来打圆场,“我儿被我打了,脑子有点不对劲,徐县令可不会跟晚辈计较吧?”
徐县令连忙道:“怎么会,庚公子性格直率,让我等自愧不如啊!”
庚立秋也是佩服,这都能说出一句好话来,他还真能忍。
“庚相,请进,请进!”徐县令招呼,可丝毫不敢得罪,他不知道这个煞神为何会来温州,但至少在他到来的时候,他不能有任何消极怠慢。
会堂之中。
庚思卿坐于主座,而庚立秋也是坐在他的一边。
倒是徐县令坐在下座,说道:“不知这一次庚相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
庚立秋的腿搭在桌子上,吹着口哨,嚣张跋扈,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接下来的几句话,直接把徐县令吓到在地:“徐县令真得不知道老头子来这里干嘛吗?”
徐县令感觉不对,所以也没有说话。
“那我来告诉你,老头子前几日刚到访温州,就被人刺杀。”庚立秋突然神色凝重,眉头一皱:“我猜是徐县令协同李判官一同刺杀庚相,目的就是,你们想要挑起大明内乱,协同朝廷某位大臣,意图揭翻王朝,然后你们想做这天下的皇吧!”
徐县令被吓得连忙跪在庚思卿面前。
“庚相,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行如此不忠之心啊!”
庚思卿瞪了一眼庚立秋,道:“徐县令,你别紧张啊,我儿子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庚立秋口出狂言,但举措却是傻愣愣的,显然刚才这句话也是无形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