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第一次被以这样的姿势口交,孟娴的性快感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敏感脆弱的花核被含在嘴里肆意蹂躏,连不停流水的穴也被指尖不停戳刺着,孟娴有种头昏眼花的错觉,没撑住整个人坐了下去。
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傅信吃她的穴,他索性放开双手,又吮又舔地,极尽地用唇舌亵弄她,甚至手空出来以后,他还伸到下面撸动自己胀大的肉棒。很神奇,他用舌头肏的孟娴呻吟喘息的时候,自己下体也传来快感,竟有种他真的在肏她的错觉。
到后面,快感堆迭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孟娴越是受不了了似的战栗,傅信就越是又急又深的吃的更加卖力,时不时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他吃的哪里是她的穴儿,他吃的分明是她的魂儿。
孟娴甚至能感觉得到下面流的水儿越来越多了,有些甚至沾到到了傅信漂亮的鼻梁上,可他似乎不太顾得上,仿佛能叫孟娴呻吟里带上哭腔,就很有成就感似的。那些半透明的淫水儿大部分都被傅信吃进了嘴里,他平时那样漠然、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到了床上,也和天底下所有的饮食男女一样下流色情,不能免俗。
孟娴的喘息急促起来,像是快要去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害怕,可是太舒服了,她不但没有躲开那有力的唇舌,反而下意识地把腰更往下沉,使得傅信的舌头能进入更深处。
傅信显然也察觉到孟娴快高潮,他收回自慰的手,去照顾被冷落了的阴蒂,快感陡然绵密沉重起来,孟娴整个腰肢都止不住地开始颤,声音也不哆嗦:“……别、别弄……”
话音还没落,人就弓着身子猛地一缩,低低呻吟绵长起来。傅信只觉从穴口突然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舌尖触碰到的甬道内壁也开始痉挛般剧烈收缩挤压着。
直到高潮结束,孟娴瘫软在了傅信身旁,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余韵。
她是爽了,可她忘了,从头到尾,傅信可还没射过一滴呢。
傅信侧身,用一只胳膊支起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撩开孟娴脸上的碎发,然后吻上去——这样一张清隽好看的脸,配上少年气的鸦黑短发,孟娴恍恍惚惚,有种自己回到过去、在和十八岁的傅岑接吻的错觉。
大概是察觉到孟娴走神,傅信微微不满地轻咬她一下,等她吃痛地“嘶”一声,他又吻的缠绵缱绻了。
他下身那根骇人的性器在孟娴腿间来回磨蹭,烫的她直想躲。可惜傅信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扶着肉棒,插进她腿心里。
孟娴一下子夹紧了双腿,也夹的傅信倒抽一口凉气,他克制不住地胡乱磨蹭两下,又去吻她脖颈。
“孟娴,孟娴……”一声又一声,他微微喘息地唤她的名字,叫的她不自觉就松开了腿,甚至伸手搂住傅信,使他能更深地埋入她脖子里。
好舒服,所有的一切都好舒服,她只剩下这个念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不再思考除此之外的任何事。
傅信脱了裤子和内裤,得以在她两腿之间放肆地抽插起来,棒身每每磨过穴口和刚刚高潮不久的敏感阴蒂,孟娴便轻轻呜咽一声,又开始往外流水儿。
她又想了,毕竟是尝过许多次性爱的人,身体对这种事早有了本能反应。小穴深处此起彼伏地传来空虚的感觉,他越是在外面磨擦,她就越是想让他插进去,填满那些空虚。
傅信很轻易就发现孟娴又想要了,但他还有些犹豫——事发突然,他没备套,虽然可以外射,但怕她醒了不高兴;再者,孟娴会这么动情,很可能只是把他当成傅岑了,这让他在享受那些快感之余,心里像扎了一根尖锐的刺。
他迟迟不插进去,在孟娴唇边吻了又吻,对上她欲求不满的眼神,他声音极力隐忍,这才试探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
他甚至不用性器摩擦那颗小豆豆了,而是非常认真地盯着孟娴,“我、我哥,你能分的清我和他吗?”
孟娴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又很快消失不见。
她无法形容那种恍惚,像置身一场旷世大梦,眼前这人的眉眼和记忆深处被深深掩埋的那张脸重合在了一起,乍一看和傅岑很像,但又不是傅岑的那张脸。
傅岑看她的眼神是温柔如水的,不会是淡漠中夹杂着不可控的欲望,他也不会踌躇在门口,而是会直接走进来抱住她。
那是……傅信。
原来,是她认错了人。
记忆里的她趁着醉意轻吻少年的唇,是错因;如今的她同样抬头,吻在他唇上,却是正果。
“傅信,你是傅信。”她轻声说。
是在公开课上帮她解围的那个傅信;是追随着她从江州到云港,面冷心热的那个傅信;是在一片漆黑中能精准地找到她,不懂怎么爱人,但也竭尽所能讨她欢心的那个傅信。
是眼含期待,请求她陪他看初雪的那个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