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的货车,车上货物不是很多,这些司机为了多赚一些钱,就会在火车站附近等客,收取的费用是正常火车票价的一半,因此,有很多去京城的商人就会选择这种经济实惠的出行方式。
虽然时间上会长一些,但也就是一两个小时而已,总好过要等着天亮才有车票卖,算下来,还是搭货车到达京城的时间更早一些。
傅承安给了黄包车一块钱,“不用找了,我不太喜欢别人知道我去京城,家里老婆看得紧。”
车夫立刻点点头,揣好这一块钱转身离开。
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都懂,没谁会多问。
多给的车钱,就算是封口费了。
傅承安找了一个去京城的货车,给了车钱一路颠簸的到了京城。
他一进城就直奔刑部,余粮早就在门口等着他,“吴长风打电话来告诉我了,怎么回事儿,那个死者是你什么人?”
傅承安道:“那是我的一个线人,也是其中一个死者的亲属。”
“人在医院,不过情况很不好。”
“带我案发现场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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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和酒楼在二楼的交界处,走廊的地面上血迹已经干涸。
白色粉末标注的尸体位置和子弹最后落地的位置,让傅承安立刻断定凶手是一个善于用枪的人。
而且,凶手并未引起小魏的注意。
傅承安让助手把现场的情况绘画记录下来,然后自己来到了前台的位置。
这里,已经被刑部官差包围起来,所有当班人员全部控制在这里,一个一个的正在做笔录。
傅承安戴着口罩走过来,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一份一份的口供呈现来,结果却是毫无意义。
“这就是你们问出来的结果,一个有用的都没有。”傅承安气的把记录本扔在地上,一众刑部官差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是窃窃私语。
他们说的并不是很小声,而且他听力极好,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不在乎。
助手递过来一个新的口供记录册和一支笔,傅承安接过来之后摘了口罩坐在了所有当班人员面前,“我知道你们有人没说实话,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一张白纸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依旧是习惯性的用笔敲了敲桌面,“第一个问题。。。。。。”
傅承安的审问从不按顺序来,想到什么是什么,这些当班的员工回答他的问题时,只要有一点点的含糊和目光闪烁,傅承安都会立刻知道,反复询问之下,有的员工实在受不住这种疲劳轰炸似的询问模式,回答问题的时候也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忽然,一个人引起了傅承安的注意,。
这个人叫胡步仁,是负责客栈客房服务的人,傅承安有三个同样的问题问到他,而他给出的答案前两个是一样,第三个的时候,就有些出入了。
傅承安合上口供本,助理很精准的读懂了傅承安的命令,片刻之后,这名叫胡步仁的客房服务员就被带回来了刑部。
二此时的傅承安,依然在现场。
“走廊宽三米,勉强可以并行三人,一般来说,也就是两个人的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