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听到了,“我知道了,还别说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还真实用。”
安宁将东西放好后,便又去了宅院,只是刚到宅院,就看到韩珠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见安宁和余承允走过来,连忙走过去说道:“宁儿姐,不好了,我听从你的吩咐,每天都关着门装修的,可不知道怎么地被发现了,现在店门口围了一大批人,说要为项家讨个公道,还说……”
韩珠看了一眼余承允,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
安宁沉着脸,语气严肃的说道:“他们还说什么?”
“说姓余的用了不正当手段,低价买了这铺子。”韩珠小声的说道,随后又补充道:“说余公子要是再不过去解释清楚,等会就砸了咱们店。
现在可怎么办?”
安宁看了一眼余承允,只见他眼里没有半点惊慌之色,只听他淡淡的应道:“那就去吧!”
安宁赶紧拦住下了他,说道:“这铺子我大不了不要了,另想他法,你不要去。”
余承允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抬脚道:“这消息是我放给顾月茶楼的那伙人的。”
顾月茶楼的老孙找人去调查,不仅发现这余姓的小子报案人家县衙根本没受理,而且还意外打听到这间铺子的买主竟也是这姓余的用了这么些手段得来的。
顿时如获至宝,赶忙向东家禀报,赵富礼最近几天因查内奸事情,心情极度暴躁总感觉自己被耍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把柄,便立即就派了人过来闹事。
安宁不解,“你这是?”
“我今日就让他们将这事全部放到明面上来,免得你往后还因为件事让人抓了把柄。”余承允淡声道。
安宁还是有些忐忑,总感觉余承允最近做事总是在以身犯险。
但一想到他既没权势又没人脉,心中又释然了。
安宁和韩珠跟着余承允,一起到了铺子面前,见到余承允过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公子长得倒是道貌岸然的,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项家也是活该,熟话说话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安宁听得刺耳,什么叫“恶人。”
皱起眉头不悦道:“你们别乱给人扣帽子,我们也没有强买强卖,当初还是项家托了人过来,主动找我相公买的。”
后面许多来围观的都认得安宁,有人大声道:“没人说不能买,咱们都是这条街上的,这铺子值多少钱,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市面上少说也要一百八十两呢,叫你们一十二十两买回去,还可真是太奸了。”
接着又有人道:“安宁啊,你爹可是我咱们这条街人人敬仰的读书人呐,你这相公怎么就……”
后面围观的只是说说,说的最重的就是给余承允扣了个‘恶人’的帽子,但也并没有人同情项家。
但是前面一排陌生的面孔闹得最凶,“和这种人逞口舌之争,我们哪是他的对手?不如把这店砸了,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不是凭着一点小聪明就可以任意为之的。”
为首的那个人说完之后,左右两边有五六个人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