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揪住前来报信的崔坤的手。 崔坤飞起一脚,将靠在枣树上的木工尺踹得粉碎,扶起灰头土脸的二小姐。 “是啊,大哥去怀安视察商号,福伯派人报信了。现在就差我们俩,二娘都从佛堂出来了,那两个妖精也在清远堂伺候父亲呢。” “啊?走走,快走。” 听说老爹醒了,崔老二忘记她还在演戏,转手把白姨推了个大跟头,拉着崔老三调头就走。 “我的尺,我们家祖传七代的木工尺呀。” 木工尺的主人哇哇大哭,白姨从瓦砾堆里爬起来,顾不上掸掉身上的灰尘,扶住老工匠。 “老人家,莫着急,还能修吗?实在不行,能不能赔给您?” “怎么陪?碎成七段了。”老头哭得更伤心。 白姨让菱儿取来二两银...